秦伯嘴上說的打包了一點,但其實也有不少了,一個班裡的胃口,估計也能照顧到。
大家相處這麼些年,早就摸清許茉的脾性,聽她這麼說,蜂擁而上。
“小茉茉,你可真是我親愛的多啦寶,隔三差五你就給我們帶好多好吃的,上次的翠記燒鵝,上上次的台式榴槤酥,哈哈。”一個女生嗅了嗅,然後咬了一小口就放在一邊。
就算學校平常沒有明確要求對於體重的控制,老師隔三岔五也會敲打敲打,學生自身也會有要求,嘴饞又是另外一回事。
有幾個和許茉不太熟的,逕自坐在一邊,沒有要嘗的意思。
出於禮貌,許茉又詢問了那幾人,“你們真的不要嘗嘗嗎?挺好吃的。”
她們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包裝袋,只是擺擺手,說是不太餓。
許茉沒有想那麼多,收拾妥當以後就和應舒月回了寢室。
盛電採用的是二人寢,個人空間十分寬裕。許茉很喜歡這樣的設計,當年考慮到這所高校的原因之一,就有這一點。
兩個人住,也不用太去應對複雜的人際關係。
她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喜歡在獨立的環境中思考,發呆或是放空。
應舒月是嬌養長大的女孩兒,看得出家境不錯,平常性子比較隨意,就算鬧了點兒也都在許茉的接受範圍之內。
很多時候,她也挺感激學校自主分配的寢室,冥冥之中讓她有了一位還算不錯的室友,應舒月是比較要好的類型。
雖然從小到大人緣還算可以,但是推心置腹的朋友幾乎沒有,很多事情許茉從來都不會主動向外人說,她早已習慣自己一人默默承擔。
畢竟在她看來,傾訴出去也並不會得到什麼改善,予別人,也只是徒增煩惱和談資罷了。
應舒月對她的情況略知一二,此時看著許茉默默地準備考試,倏地拍了拍腦門,發出清脆的聲響。
許茉無語地瞥了她一眼,“你沒事吧?好端端地拍自己幹什麼,不痛嗎?”
應舒月搖了搖許茉的肩,“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昨晚你家裡打電話過來了。”
許茉複習的動作停了一瞬,“說什麼了?”
應舒月嬌俏一笑,“說你弟弟好得差不多了,下個月來Z市看你。”
“這樣的嗎,等會兒我給小湛回撥個電話。”
許茉用手撐住頭,不自覺地咬住筆頭,自顧自地說,“這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