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時此刻,如果她說了這種話,那跟江芷蘭那種變態有什麼區別?
柳溪本來就是完全沒經歷過什麼大事的溫室花朵,需要細心的呵護,如果她覺得連“最好的朋友”都對她有那種意思,那她很可能會喪失對人的信任,會整個人崩潰。
許多事,就跟她之前的決定那樣,還是得從長計議。
至少,她現在還能一直陪伴在柳溪身邊,做最好的朋友愛護她,這已經是種莫大的幸福了。
“對了,這個給你。”
吃完飯,楚弦笙沒去上班,陪著柳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柳溪忽然想起她的畫,上樓拿了複印件下來。
栩栩如生,生動漂亮的楚弦笙的素描。
楚弦笙真正是為柳溪的才華驚嘆,她不懂藝術,但也知道在沒有模特的情況下畫出這種質量的素描,該有多困難。
她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畫面,又轉頭問:
“你是昨晚畫的?是不是想我了?”
柳溪有點羞澀,臉頰悄然浮起兩朵紅暈,點頭道:
“嗯。”
也不知道這個嗯是回答哪個問題的。
但楚弦笙已經很滿足了,知道柳溪在脆弱的時候最想見的是她。
她把畫放在一邊,張開雙手:
“給了我這麼好的禮物,我至少也要還你一個擁抱吧。”
柳溪笑著撲進她的懷裡,撲得有點兒猛,楚弦笙故意往後一倒,兩個人就滾倒在了沙發上。
楚弦笙順手去撓柳溪的胳肢窩。
柳溪“咯咯”地笑著,扭動著身體,全身都軟得沒了力氣,被楚弦笙夾住雙腿一翻身,就給壓在身下。
“哈哈哈,放開我,哈哈哈哈……”
楚弦笙繼續玩鬧,撓她胳肢窩,又把手伸到她身下,去撓她的腰窩。
柳溪扭來扭去,扭不動了,只好直挺挺的躺著,一直笑。
“你怎麼這麼敏感,都不敢碰,一碰就笑成這樣……”
楚弦笙一邊故意撓,一邊笑著說話,說的柳溪更羞澀了。
柳溪乾脆把雙手都抬起來,蓋在自己眼睛上,裝作看不見的樣子,更是護住自己臉上滿臉的紅霞。
因為躲避,她把腰挺得直直的,衣服底下露出一小節漂亮的腰線。
潔白如玉,柔軟如雲,精細得像最上好的布丁。
猶抱琵琶半遮面,最是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