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帳損失的三種估計方法是哪些?”
柳溪下意識就想去翻電腦文檔看答案，被楚弦笙按住手腕，又試圖睜大眼睛眨眼賣萌，也被鐵面無私的楚弦笙給無視了。
最後她只好回憶著說：
“應收帳款……帳齡分析，還有一個什麼來著我忘了……”
楚弦笙微微一笑道：
“回答錯誤，過來，接受你的懲罰!”
柳溪怯生生走過去，站在楚弦笙的椅子旁邊，忐忑又期待。
楚弦笙壞笑著伸出雙手，直接摸上了柳溪的胳肢窩：
“懲罰就是——撓痒痒!”
“啊哈哈哈哈哈!你放手啊哈哈哈哈，嗚哇太癢了哈哈哈……”
“正確答案記清楚沒有?重複一遍!”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唔哈哈哈我怎麼說話啊……哈哈哈哈”
“還不說，那就繼續了哦……”
門外坐著的張敏豎著耳朵，聽到屋內傳來的動靜，整個人都變成了星星眼，立刻在私人群里發：
“我的CP is RIO!!!!!是真的啊啊啊啊她們真的在一起了!!!我的媽媽呀我的崽崽們在一起了啊啊啊!”
“張敏你在說什麼，發生了什麼，你拿到第一手資料了?”
“沒圖你說個?”
“當然是真的，這幾天她倆氣氛都不一樣了你們沒發現嗎，天天往人嘴裡塞糖啊!”
“對對對，上次妹妹以為沒人看到，還去戳了戳董事長的屁股!屁股啊!戳老虎屁股啊!這要是說沒在一起那誰信啊!”
“你們知道她倆現在在幹嘛嗎?我剛才湊到門口去聽了，她倆在裡面……”
“臥槽臥槽臥槽，在裡面幹嘛了!快說快說快說快說”
“撓痒痒啊!妹妹那銀鈴般的笑聲太可愛了嗚嗚嗚我落淚!”
“說到這個，你們想想，她倆是親姐妹哎，居然真的在一起了嗎……會不會只是關係好而已。”
“這種事情不敢細想，還是快樂嗑糖吧，有糖就不錯了，小心深究下去全是玻璃渣。”
學了半上午的會計知識，柳溪去吃飯都無精打采的。其實學習本身倒是不特別累，但她答錯好幾次，被楚弦笙撓痒痒，徹底給笑趴下了。
答對的獎勵也不怎麼樣，居然就是一個吻，兩個人親吻起來難捨難分的，也是特別耗費體力。
到了下午，兩個人走進辦公室，就見辦公室會客區里坐著兩位年輕男人。
兩個男人衣冠楚楚，氣質區分卻很明顯，一位身穿花襯衫、灰西裝的騷包男人看起來是領導，另一位則唯唯諾諾的穿著職業裝，一看就是下屬。
見楚弦笙進來，那位下屬男連忙站起來，滿臉堆笑道：
“柳董事長您好，我們是長空公司的，這位是長空的總經理，也是我們董事長的兒子陳莊，我是長空公司的原料技術負責人，叫我小劉就行。”
那位叫陳莊的花襯衫男站起身來，臉上帶著懶洋洋的壞笑，大概是特意跟著電視劇里的霸道總裁學出來的那種笑容，朝楚弦笙伸出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