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眨了眨眼，红着脸乖巧的套上了和男人同样气味的T恤。
他的衣服很大，穿在她身上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有些滑稽，却别有一番风味。
T恤刚好盖住少女白嫩的翘臀，只留出两条白花花的细腿。
“我...”
咕噜噜——
温婉的脸更烫了。
“麻烦。”
男人低沉的嗓音留下这么两个字，便抬起长腿，看样子是要离开。
温婉心头一紧，匆忙地小跑过去，壮着胆子一把环住他紧实的腰身，“姜堰...”
刚一开口，她才发觉自己的语调已经染上了哭腔，“别走。”
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没来得及说。
姜堰垂眸看着搂住腰身的那两条细胳膊，沉默了有一会才开口，“放开。”
他的声音是一贯的低沉，却比以往多了几分人气。
姜堰自己不知道，温婉也没有察觉出来。
如果林家阿婆在，大约会听出来并对此感到诧异。
姜堰收回落在那双小手上的视线，唇瓣蠕动了几下，才出声道：“如果你不想这样被赶出去，就松开。”
温婉立马缩回了小手，不安的揪着T恤的衣角。
她不想离开。
“...”
姜堰的卧室外就是堂屋，堂屋很冷清，看上去什么都有却又什么都没有。
姜堰左右看了眼，视线中闪过一瞬的恼意。
接着从四方桌旁的柜子里掏出一个新的搪瓷缸，径直出了堂屋的门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