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夢境就亂七八糟了,他突然穿上了女裝,被陸北極摁在床上進行所謂的床咚和強吻。
“陸北極。”夢中白令帶著濃濃的誘惑這般喊著,夢外這聲音也傳了出來。
陸北極聽到白令這番囈語,立馬停住了腳步。
是令令在叫我,才不是我自己要回去。
陸北極這般想著,心安理得地走回白令身旁。
“唔——難受。”大概是夢境太香艷,再加酒勁的作用,白令覺得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很難受。
“白令,你怎麼了?”陸北極的眸子中是抹不開的擔憂。
但是白令並沒有醒過來,大概是希望緩解下不舒適,白令在睡夢中手不自覺地亂動。
陸北極有點擔心地握住他的手。
沒想到白令直接把他的手帶向——
陸北極:“!!!”
“輕點。”白令尤不自知地低吟著。
“需要我幫你嗎?”陸北極的聲音附下上半身湊到白令耳旁,他的聲音有些嘶啞,透著絲絲情/欲。
白令還在睡夢中,陸北極沒有得到回答,但是他能感受到白令的渴望。於是他就心安理得地照顧白令。
想必是陸北極伺候得好,白令很是滿足。
只是當夢中白令發現自己怎麼也沒辦法翻身把人做的時候,大概是覺得作為直男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他醒了過來。
艹,在夢中又差點被陸北極這頭牲口強上了。不對,要不是我突然醒過來,後面的夢一定是我把他幹得不要不要的。白令已經完全無視了作為直男的基本修養,只想著怎麼做上面的。
隨著白令睜開雙眼,他才注意到陸北極所做的事。
白令:“!!!”
陸北極只得停下手,衝著他無辜地眨眨眼睛,表情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
白令滿臉驚愕,我去,陸北極為什麼坐我床上,他在幹什麼?!
白令剛想罵一句禽獸,就發現是自己的手正在強迫著陸北極放那裡,他連忙鬆開陸北極的手。
“咳,那什麼,辛苦陸總了。”白令拉過浴袍擋住那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眼神有些飄離,完全不敢直視陸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