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別誤會,我剛剛那是用嘴唇來試你的額頭溫度,嘴唇比較敏感,容易確定。”白令深覺得自己這個理由非常高大上,又能順利完成任務又能不讓陸北極以為自己別有居心。
“哦。”
令令又開始搪塞過去了,藍瘦香菇,本總裁的追妻路漫漫啊。
“手伸出來。”白令又繼續道,“我需要再確定一下。”
陸北極驚喜地看了白令一眼,老實地伸出了雙手。
“一隻就可以了。”
“哦。”語氣略顯失落。
白令摸了摸陸北極的右手,發現手心的溫度不對勁,為了更為準確地測量,他把陸北極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果然是很涼,看樣子是真的發燒了。
陸北極見此心頭說不出的歡愉,發燒真是幸福。
“你去床上躺著,我幫你找醫生過來。”白令用命令式的口吻道。
陸北極點點頭,但是見這一床的鈔票,他猶豫了,和紅色票票睡一起不是他的作風。
見陸北極站著不動,白令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先一步抖了抖床單,把一床的紅色票票抖到地上去,只落得一地紅色飄零,這場景真刺激。
這下子地上幾乎是沒有能落腳的地方了,隨便走幾步都會踩到鈔票上。踩在紅色的票票上白令的良心總歸是不安的。
“你要不要換個房間?”白令遲疑了少頃問。
“太麻煩,不用了。”
“那去我房間湊合幾天?”
“好!”陸北極幾乎是脫口而出。
白令:“…………”
“還是算了,我發燒了,你還是離我遠點吧。”陸北極回過頭想了想,總覺得不合適。
藍瘦香菇,發燒真是一件悲傷的事情。
“本少爺身體好的很,哪有因為好兄弟感冒就遠離他的道理。”白令甚為仗義地攬住陸北極的肩膀,“你準備下,我先去找醫生。”
陸北極思忖了片刻,儘量克制住面部表情。
好開心,令令這麼關心本總裁,想哭但是不能哭。
白令剛走,陸北極就興奮地從行李箱再擼了一捆紅色的票票,向上一拋,猶若滿天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