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白令黑著臉咬牙切齒,“你繼續說自己的事。”
“好。之後就是為了祭奠我逝去的初戀,我就開始喝酒了……然後……然後……”黃子宇幾乎泣不成聲,“第二天醒來就發現陸北洋躺在我旁邊,然後我渾身酸痛,多半多半就是……”
白令再次給黃子宇遞了一張紙巾,拍拍他的背:“你就當被狗咬了,你看你表哥我……都習慣了……”
“表哥你習慣什麼了?”
“啊,沒什麼。”白令急忙打掩飾。
被當成狗的陸北極:“…………”呵呵。
“我告訴你,遇到這種事,第一反應就應該是揍到那個人下不了床。”白令知道陸北極沒打算幫弟弟,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顧忌。
“走,我帶你去教訓那小子。”白令說著就準備拉著黃子宇出去。
可能是過於咬牙切齒,他牽動了身後的紅腫,再加上腳崴了還沒有好全,差點一個不穩軟倒在地。
陸北極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白令,白令幾乎半個身都癱在了陸北極身上。
顧不上尷尬,白令連忙準備站起來。
正巧,陸北洋拉門而入,氣喘吁吁地道:“哥,你和白備胎在幹什麼?!”
陸北極面色不是那麼好看:“你來得正好,解釋一下你和黃子宇的事情。”
“能有什麼事?”陸北洋摸了摸腦袋,滿臉迷茫。
“你……你……就是你昨晚和我躺一起睡了。”黃子宇翹著蘭花指戳著陸北洋的鼻子道。
“那怎麼了,兩個大男人睡,而且又是睡在別墅的大廳里,有什麼不行?”
“陸北洋,你這麼慫的嗎?敢做不敢認?”白令板著張臉問。
陸北極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瞥了白令一眼。
白令立馬有點底氣不足,他似乎也是半斤八兩。
於是他只得迅速道:“快點交代,睡了我表弟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嗎?”
陸北洋臉上隨即如同炸開的煙花一般精彩,他幾欲跳腳,大聲道:“我沒有!”
“行,黃子宇,你具體說說昨晚的情形。”白令道。
“好。”黃子宇抽噎一下就開始講昨晚發生的事。
昨晚,黃子宇做完伏地挺身後,連泡溫泉的心思都沒有。他渾渾噩噩地走到了大廳里,讓侍者送來了幾十瓶啤酒,倒在透明扎啤杯里,一杯又一杯地喝,這樣豪爽地喝酒,是黃子宇少有像男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