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通,胡琴第一句話就是:“我是陸北極的母親,說,給多少錢,才能讓你兒子離開我兒子,一千萬夠不夠!”
在一旁聽到這話的管家,幾顆豆大的汗珠瞬間滴落。
他小聲地提示道:“夫人,白家的經濟實力和咱們家不相上下!”
胡琴的臉頰忍不住抽了一下,她也只是豪門狗血肥皂劇看多了,一時順嘴說了一千萬。
電話那邊黃娟沉默了幾秒,而後笑道:“哎呀,親家母,我們白家出一千億作為聘禮,你看怎麼樣?”
“誰說我是和你來商量聘禮的事情?還有,什麼聘禮,胡說八道!聘禮要出也是我們陸家出!”胡琴大概是被黃娟帶了節奏,脫口而出。
“那就這麼說定了,聘禮陸家出,嫁妝我們白家出。”黃娟生怕胡琴反悔一般,立馬掛了電話,還順帶關了機。
反正誰出聘禮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床上還不是他兒子在上面?黃娟很是愉悅。
胡琴:“…………”
自己胡說八道了些什麼?!好端端的,她怎麼就默認了兒子和白家這小子在一起的事實。竟然還和白家夫人承諾了聘禮的事。
不行不行,胡琴立馬打了個電話給陸北極的父親,也就是本書第一閒人——陸仁。
陸仁聽到自己夫人幾乎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和他哭訴,他笑笑道:“白家不是等閒之輩,既然是你已經承諾下來的事,那肯定反駁不了,我們陸家得出這筆聘禮。”
胡琴瞬間啞聲了,為什麼她的丈夫不反對大兒子和男人在一起,反而還愉快地同意出聘禮?
陸仁早就知道這回事了,之前陸北極就和他商議過這件事,他這個閒人本就是懶得管小輩的事情,再加公司的權利早就交給了陸北極。
所以他對這件事的態度就是讓大兒子放開手去追媳婦兒。
現在面對哭哭啼啼的胡琴,陸仁安慰道:“夫人,反正咱們還有一個兒子,咱們家總不至於斷子絕孫,可是他們白家卻只有白令這個獨子,這麼一對比,他們家不是更慘?”
胡琴向來是個有對比就能舒坦的人。所以這麼想想,她突然覺得他們陸家在這件事上占了便宜。
但是和丈夫掛了電話後,胡琴這心裡還是堵得慌。
不行,她還是得找兒子談談。
此刻的陸北極和白令正面對面的坐在紫藤長廊里,吃著那香甜的蛋糕。
隔著老遠,胡琴就有一種幻覺,總覺得自己的兒子渾身冒著粉紅泡泡呢?
胡琴走進了些,這一聽,讓她差點來了個平地摔。
“令令,本總裁要你餵我吃蛋糕。”
“好。”
“用嘴餵。”
“滾。”白令耳根微紅,脫口道。
“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