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ī寒,你……”眼看藍chuī寒的身軀一側,便要倒在地上,方棠溪搶先一步,將他抱在懷中。此時藍chuī寒雙目緊閉,不醒人事,渾身熾熱,臉上竟然有種詭異的嫣紅。
他按了按藍chuī寒的脈息,發覺除了輕微的中毒外並無異狀,猶豫一下,探手向chuī寒身下摸去,果然發現玉jīng粗長,仿佛燒過的岩石一般,熱得燙手。chuī寒不知為何,這次竟然不肯威bī他,寧可忍著不做。
chuī寒應該不會發現他小心掩飾的傷處,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鑽了牛角尖。兩人小的時候親密無間,chuī寒向來冷淡驕傲,他從小便知道。
他忍不住輕輕笑了一下,低頭去吻chuī寒的嘴唇……一如他想像的柔軟……這是他第一次吻chuī寒,或許也是最後一次了。儘管說要堂堂正正追求chuī寒,但是以chuī寒心xing,下了決心的事,一定不會再改變。
讓chuī寒躺在自己左手的臂彎里,他用另一手套弄著chuī寒的熾熱堅挺之處。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他的手有些顫抖,也知道自己毫無技巧可言。
發現chuī寒臉上的cháo紅更盛,他猶豫一下,低下頭,眼睛一閉,含住那灼熱的巨大。感到玉jīng在自己的口中變得越來越堅硬,甚至已經頂到了喉嚨口,方棠溪發現進入得太深,想退出時,一道溫熱she入口中。
chuī寒竟然已經she了。
方棠溪吃了一驚,連忙退了出來,忽然“啪”的一聲,臉上火辣辣地,竟然挨了一掌。
臉頰疼痛,汁液不由自主地順著唇角留下,方棠溪呆呆地看著漸漸甦醒過來的chuī寒正冷冷地看著他,忽然有種yù哭無淚的感覺……蒼天……竇娥也沒這麼冤吧……
藍chuī寒原先看到他俯身在自己的身下,長發垂落,正好遮擋了視線,以為他竟然對自己非禮,還沒完全從昏迷中清醒便給了他一掌,現在發現是怎麼回事,看到他臉上紅紅的五指印,不由得有些後悔,雖然道歉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但冰冷的神色緩和了幾分:“你不必……為我做到這個地步……”
方棠溪臉上一熱,將口中剩餘的蜜液吐在一旁,笑嘻嘻地道:“不要緊,chuī寒的很甜噢……”
藍chuī寒原先為他含著自己最私密骯髒的東西時那種俊眸盈淚的表qíng失神,立刻被他這句話弄得心qíng極差,迅速地起身整理衣裳,冷冷地道:“靜溪山還有多久?”
第20章
“我們已經進了靜溪山了。”方棠溪用衣袖擦了擦唇角,看了一眼已經發白的天色。天際霞光炫彩,有種說不出的耀眼。
藍chuī寒說道:“想必往下走下去,人煙會更稀少吧?我們也不會買到馬了。”
“可是沒有馬坐,腿會很酸耶!”儘管騎馬會讓自己的屁股痛得要死,但是方棠溪仍然立刻拒絕他的提議。雷鳳章會盜他們的馬,可見必然是有什麼yīn謀詭計,現在既然不可能奪回馬了,最好也要另外去弄兩匹好馬。
“還有多久才到?”
“大概騎馬還有半天的路程。”
“只有半天?你用輕功會死嗎?”藍chuī寒鄙夷地看著方棠溪,早就知道這小子不qíng願,果然要到的時候就開始拖拖拉拉了。現在這種地方,離最近的城市也要幾十里路,去哪裡找馬給他?
“會死。”方棠溪慎重點頭。
“再給我說一次!”藍chuī寒舉起拳頭便要打他,拳頭還沒落下,方棠溪就抱頭慘叫起來,“哎呀,我不敢了!”
藍chuī寒白了他一眼:“不敢就快走!”
如果chuī寒出身公門,一定是一個優秀的捕快,不,一定已經是七省總捕頭……方棠溪暗自腹誹著,不甘不願地收拾東西跟在藍chuī寒身後出了門。
才走出門,藍chuī寒並不帶著他往山上走去,反而回到大路上,便像在尋找什麼,方棠溪自然也不著急,光天化日之下,想必雷鳳章也不敢動手。
不知過了多久,遠遠聽到馬鈴聲,藍chuī寒便迎上前去,果然看到一支商旅正從此地經過,藍chuī寒竟然一反常態,上前攀談起來。一問才知道,這支商旅只是路經此地,並不往山上去的。
令方棠溪吃驚的是,藍chuī寒竟然是為了買馬。
儘管沒有人有意願賣馬,但看到藍chuī寒溫柔謙恭的表象,仍然被他欺騙,願意讓給他一匹,再多卻是不肯了。
買到了馬,藍chuī寒便冷冷地瞪著他:“你不是說要騎馬麼?坐吧!”
“chuī寒,我們一起坐吧?”兩人同騎,耳鬢廝磨……方棠溪眼前登時出現一幅令他鼻血長流的景象。
“不必了,我走路就可以。”藍chuī寒十分冷淡,顯然明白方棠溪的意圖。
“那你坐吧。”
“那你要馬做什麼?”藍chuī寒冷冷看著他。
看來在chuī寒心裡,他真的是吃不得半點苦頭的紈!子弟了。方棠溪沒辦法,只好上了馬。藍chuī寒牽著馬,在前面慢慢走著。
方棠溪貪戀般不舍地看著chuī寒的背影,心裡卻知道,路的盡頭,就是他們永遠相隔的開始。chuī寒昨夜寧可受傷也不肯抱他,現在要見到薛不二了,更不可能還與他發生任何糾葛。
兩人相互之間不說一句話,靜靜地,盤山小道上,只聽到達達的馬蹄聲響。方棠溪享受著彼此間難得的靜寂,藍chuī寒忽然停下腳步,沒再前行。
“怎麼了?”
“你有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藍chuī寒沉吟一陣,慢慢轉過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