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脫掉自己的衣服,壓上去,季凝哭著。
“不要不要……你要多少錢我給你,你放了我……”
胖子冷笑:“我們不要錢,只要人……”
季凝的外衣被撕開。
“滾開,滾開……”季凝大叫著。
瘦子從外面跑進來:“大哥什麼事?”
胖子臉色有些不好,怒視著瘦子:“進來gān嘛?出去出去……”
瘦子摸摸鼻子趕緊繼續去守門。
季凝往後退的時候手碰觸到一個鐵狀的東西,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抓起來就照著胖子的頭上打了過去,胖子哎喲一聲,摸著自己的頭,一手的血。
門外的瘦子還以為裡面是玩的正高興就沒進來。
胖子yīn狠狠地看向季凝:“給你臉不要。”
抓過季凝的頭髮將她的頭狠狠撞向牆,然後大掌毫不留qíng的摑在臉上。
季凝眼前一閃,就暈死了過去。
胖子的手開始向下停頓在季凝的褲扣上。
瘦子覺得有些冷,從褲兜里掏出打火機,口中含了一根煙正準備點上,一道黑影閃過,瘦子仔細的看了看,什麼都沒有,難道是風聲?
笑著自己的多疑,看向裡面,也不知道大哥搞的怎麼樣了,不想還好,一想心就痒痒,扔下菸頭,象門口移去。
黑影再次出現。
碰!
瘦子的身影倒了下去,甚至連一聲都沒有喊出來。
不堪(八)
瘦子趴在門邊,正打算去偷看,聽見響聲,才準備回頭,迎面一個轉頭狠狠拍在他的臉上,對方出手很快,在他脖頸處一扭,他眼睛一黑人就暈了過去。
“大哥……”阿虹看看沈家平。
沈家平將手中的菸頭彈開,菸蒂在空中滑出一道美麗的弧度,然後落地。
薄唇輕抿:“等會兒的。”
阿虹雖然有詫異不過沒有表現出來,轉身象車裡走去。
沈家平聽見裡面的叫聲哭聲,然後女聲嘎然而止,他抿開唇,咣,一腳踹開門。
季凝像個破娃娃似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扯開了一半,胖子見有人進來,在看瘦子沒了,拿著扔在地上的鐵塊就向沈家平砸去。
沈家平依然是那麼的優雅,眸子裡很冷,幽深而冰冷,一簇一簇的冰塊從眼眸中迸出。
他的步子很穩,胖子衝過來的時候,他頭一偏,胖子身子有些不穩,向前栽去,沈家平的唇角帶著笑意,卻讓人看著覺得惡寒,那是一種看起來象一條帶著巨毒的毒蛇正溫柔的吐著鮮紅的信子。
他就仿佛是一個上帝,低低看著跪倒在地上的人,收回自己的手。
胖子倒在地上,身體抽搐著,吐著沫子,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沈家平踢開腳下的東西,走到季凝的身邊,蹲下身子。
脫下自己的西裝扔在她的身上,單手抬起季凝的臉,蹙著眉:“醒醒……”
季凝依然一點反映也沒有,沈家平輪起手掌。
啪!
季凝睜開眼睛,只覺得耳朵嗡的一聲,腦子亂亂的,然後看著眼前的人,看著自己的衣服,抱著腿往後退:“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沈家平冷漠的挑起唇角,眼眸中的熱度迅速上升,彎下腰:“好了,別怕,沒事的,他沒有碰到你。”
季凝的眸子從混亂變得清澈,變得有了焦距,她想起身,可是腳太軟了,只是動了一下,就狠狠跌倒在沈家平的懷裡,他的身上有自然的肥皂的氣味,gāngān的好像是檸檬味的。
沈家平抱起季凝,季凝渾身還在發抖,有一股暖流從身體中dàng漾過,滾遍了身體中的每條血管。
沈家平看著季凝的小臉,心中的惡魔大喊著,讓她愛上你吧,讓她愛上你吧。
沈家平將季凝送回了家,從車子裡好小心的將她抱出來,季早儒匆忙的門裡跑了出來,腳下還踩著拖鞋,只穿了一件睡袍就沖了出來,從沈家平手中接過季凝,努力壓低聲聲音:“她怎麼弄的?你怎麼沒有看著她?”
季早儒看著季凝慘白的臉蛋上都是紅痕,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他心裡閃過想殺人的衝動,他妹妹從小到大都沒有挨過打,這筆帳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季凝唇角上的血已經gān涸了,凝在那裡,特別的礙眼。
季凝睡到後半夜,啊叫了一聲,那種仿佛是身體和生命分離開的痛苦讓她醒來,一身的汗,心臟的位置咚咚的跳著,被子好像都濕了,睡衣也都濕了,頭髮上也全都是汗。
季早儒抱著季凝,安撫著她:“凝凝,沒事了,沒事了,哥在這裡呢,別怕,別怕,聽話啊,都忘了,不開心的都忘了。”
季凝抱著季早儒大哭,她哀嚎著,她真怕,要是晚一步……
季早儒疲憊的從季凝的房間裡走出,有些意外的看著門外的沈家平。
“你還沒有回去?”
他那時候是氣急了,要不是沈家平,今天凝凝……
沈家平淡笑,眉眼異常的亮,眸子裡那雙黑眼珠慢慢收縮著。
“你很疼季凝啊……”
季早儒無力的笑笑:“我就她一個妹妹,我不疼她還能疼誰?”
沈家平狠狠閉上眼睛,黑暗在他的身上流淌過,遍布全身,沒有一絲的光亮,然後重新睜開眼睛,眸子中所發出的光將將黑色一分為二,一種凝結的黑沉澱了下去,他側唇抿了抿。
“是嗎,她很幸運,有你這樣的哥哥,我就先告辭了。”沈家平起身扣上上衣的扣子。
沈家平坐進車內,閉上眼睛,手指在大腿上敲打著,玩味的笑在唇角扯了一個弧度,一個妹妹啊?
車窗外那懸掛在天上淡淡細細的月光順著車玻璃透視而進,暈huáng從玻璃中穿出,變成了薄黑,慢慢的凝聚到他的眸中,沈家平依然是閉著眼睛。
媽,這個仇沒我一定會仇!
不管是一年也好,十年也好,我一定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