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吃完了,火點讓下人在湯中放一點米給她做粥吃。
這個唰唰鍋之所以這麼貴就是因為它的湯底是可以做粥吃的,也可以放一些面,味道很好。
火點喜歡極限的運動,比如跳極,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帶著季凝一起跳。
師傅在他們的腳上綁好,火點再三確認的問她,季凝只是點頭,然後笑笑。
他將季凝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
“害怕就閉上眼睛。”
當跳下去的一瞬間,季凝看了一眼下面,結果腦子一直在轉啊轉的,一些畫面從腦子中快速的閃過,閃過然後消失不見。
“點……”
火點似乎聽見她說了什麼,平安著陸以後,兩個人從船上上岸。
火點固定好季凝的身子:“你剛才說什麼了?”
季凝看著他,一臉無表qíng。
難道是他聽錯了?
火點嘆口氣,然後陪著她去看醫生。
鄧醫生是個很好的老頭,非常的和藹,季凝似乎也很喜歡他。
“恢復的不錯,多讓她快樂一些。”
兩個人回到家裡,火點的電話響起。
“餵……”
“隊長,明天就結束休假了有沒有想我們啊?”
火點這才想起來,明天就要恢復上班了,時間過的太快了,看了眼一旁的季凝,頭有些疼,她怎麼辦啊?
顯然把她自己留在這裡是不可能的事qíng,火點有些後悔一時的衝動,這一個月里季凝每天和他粘在一起,他突然就消失一整天……火點都不敢想。
晚上的時候,火勉來電話,說今天有煙花,火點看著季凝的樣子,心想著,實在沒轍就只能白天的時候把她送醫院去,晚上自己在把她接回來。
兩人穿妥衣服,等到了地方,火勉正興高采烈的吃著糖葫蘆,火點看著火勉將糖葫蘆jiāo到季凝的手中,他很問眼前的這兩個人,今年都幾歲了?
嘆口氣,廣場上有很多的鴿子圍著天空在飛,夜色一點一點的降臨,到了晚上八點,三個人吃完了晚餐又再次走到了廣場,放煙花的時候,火點將自己的大衣解開,然後用大衣將季凝圈在懷裡,風很大。
季凝的頭髮隨著風起飛,她的臉有些紅,因為天氣真是太冷了,今天大概是全年最冷的一年,能有零下十五六°。
火點的手把著季凝的手,從她的腰間圍攏,天空中五顏六色匯集一堂,粉的、藍的、綠的……
火勉第一次不得不承認,他不得不承認,有些男人,天生就是讓女人幻想和憧憬的,也許他們很拽,很不屑與女人說話,可他們天生是男人,天生就能把女人的眼球吸引走。
火點就是。
有的人站在一起,一看就是夫妻,一看就是那種讓人覺得舒服的感覺。
季凝也是。
火勉想也許他應該先跟老太太打個招呼,可是這事確實是不好說,一旦說了,首先老太太的qíng緒摸不准,鬧是肯定要鬧的,但俗話說,天下有狠心的兒女,沒有狠心的父母,母親在鬧在生氣也不過就是一眼雲煙的事qíng,但是現在季凝的病是個問題,如果火點現在就這樣把人帶去了,他敢保證,他媽立馬血壓會飆升,然後躺在地上。
這個險他不能冒,可是火點他了解,如果不是用了心,他不會有現在這樣的表qíng。
該如何示是好呢?
命運的齒輪終於轉動了,六芒星就要jiāo匯了。
火勉看著美麗的星空,雙眼裡都是浮星,浮星和禮花jiāo織在一起,然後崩裂了。
從理智上來說,他是支持火點的,可惜摸著良心來講,火點這小子沒少氣他,作為一個哥哥,他從來就沒感覺自己被當作是一個哥哥,火點那小子總是用著調侃,譏諷的笑眼看過來。
火勉雙手jiāo織許願:“我是多麼的希望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故事。充滿著血與淚,感動與憂傷……”說道最後自己竟然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然後偷偷地看向火點的方向。
***
“你怎麼回事?你是說到現在為止你們還沒有上chuáng?”曹利梅大吼。
這是怎麼回事?是沈家平不行還是……
沈家平雖然將股權過渡書給了她,可是中間出了點問題,不知道為什麼隨後他又要許圓圓將股權書取了回去,因為還沒有正式辦理過繼,所以現在大華還不是她的。
曹利梅忍了一輩子,就是為了要得到大華,然後瞬間摧垮它,她恨大華就如恨雲冉一樣。
二十幾年前她鬥不過雲冉,本以為懷孕了,她甚至謹慎的在生下了孩子才給季雲濤去信,因為季雲濤曾經在喝醉之後就說過,他很想要一個女兒,並且會把這個女兒培養成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曹利梅也是賭了一把,沒想到就真的生了一個女兒。
她以為迎接自己的就算不是季夫人的寶座,季二夫人也是穩固的,畢竟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小老婆更吃香,可是她的如意算盤一掌就被季雲濤給打斷了,他不但不肯認這個孩子,更甚除了一次xing付清作為父親的義務之後甚至就是一眼也沒見過曹屏屏。
她會不恨?
雲冉生季凝的時候,她特意從澳洲飛回來,躲在醫院外看著那一家和樂融融的景象,當她看著季雲濤將季凝舉過頭頂,她才知道原來只有雲冉生的孩子,他才喜歡是吧?
那她就幫個忙,現在季早儒不是死了嗎?季凝也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