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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依看著眼前打成一團的夫妻,心裡冷笑著,打吧,打吧,打死一個就少一個了。
司悅的母親在監獄裡自殺了,雖然人是救回來了,不過傻了,蘇依冷淡的想著,什麼叫報應?這個就是。
司悅聽見噩耗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和嚴真打了起來。
蘇依看著嚴真láng狽的臉,突然衝上來。
“依依你閃開……”司悅的臉鐵青著。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他好好的家怎麼會變成如此?
“不用你裝好人……”嚴真的頭髮亂糟糟的松在腦後。
蘇依笑了,嚴真啊嚴真,你要是但凡有那麼一點搶司悅那時候的聰明,你現在就不會過的這麼慘。
果然司悅撞開蘇依……
嚴真被打了,這口氣她自然不可能會咽下,第二天帶著傷抱著女兒去司悅的公司大鬧,司悅那時候在外面,公司的領導沒有辦法趕緊給司悅打電話叫他回來。
嚴真的臉上的傷是真的,不管司悅做的對不對,這下都成了他的不是。
“司悅啊,你還是等家裡安定了在回來吧……”老總最後的意思就是,你還是暫時先捲鋪蓋捲走人吧。
司悅是個很好的下屬,可是沒辦法,這一年鬧的,先是為了他母親的事qíng三天兩頭的請假,之後又因為孩子注意力不能集中到公司來,現在又因為家庭的因素大打出手,這樣的人很顯然jīng力是絕對不可能會集中到公事上去的。
嚴真沒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傻了。
她和司悅結婚的時候,司悅所有的錢都給了蘇依,就真的一點都沒留,她本想著,不管這麼說,司悅年輕有能力,錢早晚還是會有的,可是自從她掉了那個孩子之後,她就一直倒霉到現在,倒霉的事qíng接二連三的出現。
先是為了司悅母親的事qíng來回的奔波,花了不少的錢,之後又因為孩子,孩子的病更像是一個無底dòng一樣,快要將他們給吸gān了。
嚴真現在真是怕了,孩子現在做治療沒有錢到時候用什麼治?
家裡的房子房貸到現在還沒有還完,她又沒有工作,司悅真要是被開除了他們怎麼生活?
嚴真拉著老闆的手:“你在給他一次機會吧……”
大老闆無奈的搖頭,嚴真拉著人家就跪了下去。
司悅懶得在去看嚴真的樣子,其實老闆之前因為他和蘇依離婚的事qíng就已經想開了他了,gān事業的男人雖然離婚不是什麼新奇的事qíng,不過也是個致命傷,特別是對於一些愛護老婆的男人來說,在他們的世界裡,太太的枕邊風很有效果,而在那些悠閒的太太眼中,離婚意味著劈腿,小三,賤人等一系列的名詞。
嚴真耷拉著個頭。
“司悅……”她咬著下唇。
司悅冷笑著,將箱子扔進車裡。
他以為自己有實力有能力一定會找到其他的工作,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處處碰壁,他看得上的地方不要他,要他的地方錢給的實在是少,成天的借酒消愁。
這時候蘇依給父親打了電話說自己要回家了,司悅自然是想抓住蘇依,可是蘇依哪有那麼傻。
蘇依相信,那個家會繼續倒霉的。
嚴真抱著孩子回到家裡,一開門一股氣憋在頭頂。
“喝喝喝,喝死呢……”她解下懷中抱著孩子的布袋。
她將孩子仍在沙發上,孩子已經很大了,可是依然不會說話,看人的眼神傻傻的,成天流著哈喇子。
司悅起身取過衣服離開。
嚴真將米放進鍋子裡蹲在地上大哭。
她怎麼會走到今天的這一步呢?
她以為找到了一個好男人,結果卻是這樣的悽慘。
她每天要去超市工作,掙那麼一點的錢還不夠給孩子治病用的,加上還要出託兒費,家裡處處又都要錢。
嚴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用手慢慢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手指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勻稱潔白,上面都是硬硬的繭子。
她砸碎了鏡子。
嚴真走了,沒有帶走女兒,只是一個人走了,將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捲走了。
司悅看著空無一物的家裡冷笑。
曾經他輝煌過,他什麼都有過,可是他現在又什麼都沒有,酒jīng讓他麻醉了起來,他不在去找工作,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孩子被他丟在了一家孤兒院的門口,。
那個孩子本就不是他期盼來的,而且因為她的到來自己的母親進了監獄,他怎麼可能會生了一個傻子呢?
不,那絕對不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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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偉傑先生是吧?麻煩跟我們走一趟。”早上徐偉傑正準備出門上班就被穿著制服的幾個檢察院的人堵在自己家的門口。
徐母看著面前的幾個人用手銬將自己的兒子銬了起來,大喊大叫的。
“你們憑什麼抓人?”
季芯只覺得天地之間一瞬間就塌了。
“我可以和我老婆說句話嘛?”徐偉傑看著季芯。
徐母不甘落後。
“兒子,有什麼話跟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