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將身後的一名女子拉上前,推搡幾下,“她叫Candy,是剛來的,還是處呢,保管能對爵少的味。”
Candy有些不適地縮了縮身子,待看清楚南夜爵的樣貌時,臉上就立馬多了幾分羞澀,主動地靠過去。
容恩維持著方才的姿勢,看來皮相好的男人就是有一套,走到哪都吃香。
另外幾人見狀,也都嬌笑著選擇了自己的金主,領班笑著退出身子,關上門前,還同容恩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好好服侍著。
包廂內,瞬時充斥著男人們的調笑聲,女子的嬌媚,更是一làng高過一làng。
“啊——”跨坐在南夜爵腿上的Candy,一聲近乎痛苦地呻。吟柔膩而出,尾音拖的長長的。
如此的男子,調qíng手段果然一流。
容恩見怪不怪地整理桌上的東西,眼神瞟向一旁。
“啊……”,Candy畢竟未經過人事,禁不得幾下便嬌喘連連,男子的手撫在她腰間,頭,深深地埋入她胸前。
包廂內,yín奢糜亂,容恩不自覺地看看腕上手錶,都十二點了。yù誘不比別的酒吧,在這裡,只要服務員所帶的會所客人散了之後,便可下班。
明早九點,她還要趕超市的班,容恩抬起瘦削的小臉,迎面卻對上了南夜爵深邃的目光。Candy整個身子掛在他身上,男子的手早就伸進了她的內衣深處,遊走在全身的敏感處。
容恩忙收回視線,暗想著應該到了出台的時候。
果不其然,Candy身子動了動,順著南夜爵的肩無力滑落下來。一陣壓抑感臨近,他高大的身軀已站起來,名貴的西裝上沒有一絲褶皺,內里的亞麻襯衫,光潔如雪。
高貴的讓人親近不得。
002老闆
南夜爵率先走出包間,身後的Candy忙欣喜地跟上去,轉眼間,人便都走光了。
從方才的窒息到如今的冷清,只需那個男人,勾勾手指的時間。
容恩一刻也不耽誤地收拾起來,桌上多了好幾瓶沒有開啟的軒尼詩。她臉上掛起一抹笑,又有額外收入了。
快速地收拾好一切後,容恩回到休息室換下衣服,將胸前的錢一張張拿了出來,足足有八九千。裡面的餘溫,灼燒著她的雙手,錢,真是燙手!吸吸鼻子,她告訴自己,這沒有什麼,偷偷將幾瓶酒放入隨身攜帶的包包內,便離開了yù誘。
到家時已近凌晨兩點,剛打開門,客廳的燈便亮了起來,容媽媽披一件外套走出房間,“容恩,怎麼這麼晚啊?”
“哦,我家教的對象是一名老外,白天要上班,就只能晚上加班熬夜了。沒想到在我們嘴裡說的這麼溜的中文,到了他們嘴裡就全失了味”。容恩故作輕鬆的邊將鞋子脫下,邊搪塞出口,“媽,很晚了,去睡吧。”
“恩,你也早點休息。”容媽媽雖有疑慮,但見她已經到家,一顆心也就定下來,折身回到了臥室。
容恩躺到chuáng上動也不想動,伸手將一旁的chuáng頭櫃拉開,取出裡面的一封簡歷。照片上的女子黑髮披肩,素麵朝天,卻別樣美麗,動人的眼睛望向前方,微斜視,似是盯著某個方向。
那個方向……
原先上揚的嘴角忽然抿起一汪苦澀,無以名狀的酸楚,開始在心底蔓延。
容恩重重地將頭埋在枕頭上,一入社會,便染上了這無盡的鉛華。她小心的將簡歷放到一旁,後天沒有白班,還是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吧,太累了。
一天站下來,容恩沒有歇息片刻。馬不停蹄又趕去了yù誘。
休息室內,一幫人嘰嘰喳喳個不停,時不時的還冒出幾聲興奮的尖叫。
容恩一走進去,便看到一堆人正圍著Candy問個不停,“他很棒對不對?”
Candy早已褪了少女的羞澀,眼光迷離地笑了起來,“哎呀,你們不要這麼問啦”。
“說中了,說中了,都說爵少風流成xing,出手闊綽,喂喂,你昨晚拿了多少出場費?”麗麗八卦地湊上前,非要問個究竟。
“一張兩百萬的支票”。
“哇——”
“天啊——”,此言一出,更是引得尖叫連連,“不會吧,才一晚就兩百萬啊?”周邊的人羨慕地望著Candy,這樣的好事怎麼不輪到自己身上呢。
“喂,Candy,那你們昨晚做了幾次啊?”麗麗毫不掩飾的在她身旁坐定,猩紅的雙唇隨著出口的語言,而一開一合。
Candy臉一紅,帶著幾分嬌羞,“我也不知道,反正沒怎麼合上眼”。
眾人曖昧的笑了起來,“果然很棒呢……”。
其中一名女子羨慕地開口道,“要是我也能有這麼一晚,不收錢我都樂意”。
麗麗輕蔑的目光自女子身上掃過,“就你,人家爵少要的可是gān淨的女人,哦,不,gān淨的女孩,你啊,等下輩子吧”。
女子不買帳地譏誚起來,“我要等下輩子,那有些上了年紀的老女人不知道要等多久了,望穿秋水那。”
“你,你什麼意思?”麗麗滕的自座位上站起,一手指著那名女子。
對方倒也毫不示弱,挺了挺胸瞪回去,“什麼意思還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