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吧,現在多花去些力氣,省的等下又作無用的反杭。“南夜爵率先下車,修長的腿統過車身後來到容恩身邊,他一把拉開車門,右手胳膊撈起容恩後將她拖拽出去。她蹬腿,臨走之時在車門上踢了幾腳,可是沒用,男女力氣天生有別,南夜爵只消用點力氣就將她整個身體抱在了手臂內。
阿元神色鎮定,也沒有多看眼,那邊闖了大動靜,他得帶著手底下的人快速離開,目光瞥見南夜爵堅毅的背影時,他搖了搖頭,女人,果真是禍水。
手腕被領帶綁著,血液不流通,兩隻手都麻木了,容恩還穿著睡衣,掙扎的時候領口鬆散開,露出大片白暫的肌膚及骨感的香肩。
南夜爵體內的嗜血因子早就被點燃,他幾乎是將臥室門踹開後,把容恩扔到那張大chuáng上的。
身後雖然有柔軟的被單護著,可後背接觸到時,容恩還是猶如觸電般彈跳起來,她兩手用力去解開領帶,人已經縮到chuáng角,南夜爵見她手裡動作焦急而凌亂,只是笑了笑,他俯下身,大掌猛地攫住容恩纖細的腳腕,一個用力扯動,將她拉向自己。
她抬腿去踢,但雙腿被南夜爵壓著,容恩手上被綁著沒有力氣,身體在扭動之下便咚地掉在了地上,手臂摔得失去知覺。
“容恩,你為什麼要逃?”男人蹲下身,並沒有將她抱起來的意思。
她睜著雙眼,側起身體躺在地上,烏黑的長髮鋪滿整個後背,“南夜爵,你連我為什麼要逃都不知道?因為我不想留在這,我想要自己的生活,你明白嗎?”
“不明白,”南夜爵撩起她一縷長發繞在指尖,“我給你吃好住好,又讓你有花不完的錢,出去玩的時候,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都會讓著你,這樣的風光你為什麼不要?容恩,你想要的生活到底是怎樣的?”
容恩明知同他講不通,卻依舊扯著嗓子發泄道,“遠遠地離開你,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qíng願拿著2000塊錢的工資過我以前那種日子,南夜爵,你手上沾著血,難道就要我跟你過那樣的生活嗎?”
她清冷的眸中迸發出來的應該是怨恨吧,恨他破壞了她該有的一切。
南夜爵第一次感覺到了挫敗,他jīng心安排,甚至已經為她鋪築好今後的路,多少女人趨之若鴦啊,可是,她說不要。狠狠地,甚至沒有考慮下就拒絕了。
他拉起她的手臂將她丟回chuáng上,“你不想跟著我過,所以,就甘願出賣自己的身體去陪那裴琅,容恩,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奈何不了他?”
她像是受了巨大侮rǔ般,伸出右腿去踢她,南夜爵眼皮子都沒有動下就扣住她的腳踝,皮笑ròu不笑道,“除了這招你還會什麼,嗯?”
容恩小臉漲紅,踢了幾下未果,“南夜爵,不要把別人都想成是你那樣,你才出賣身體去陪睡呢!”
她看著男人神色逐漸yīn鷙下去,只覺後背出了身冷汗,南夜爵見她不承認,便掏出手機將那張照片放到容思面前,“這要怎麼說?我查過,它並沒有經過處理。”
容恩見是她和裴琅站在酒店門口時的照片,顯然是被偷拍的,她抿起菱唇沒有說話。
“怎麼,現在狡辨不了了?”
“這是夏飛雨拍的,當時我和裴琅只是送別人去酒店,你眼睛看不出來嗎?我們只是站在一起!”
“容恩,你以為我還會讓你耍?”南夜爵以拇指和食拈拎起那手機搖晃下,“拉著手,倒是親密的很啊,當初你說孩子掉了是因為飛雨推你的,現在你又說,這照片是她害你,容恩,我不想聽你什麼廢估!”
所以,說過一次謊話後,就別指望別人再相信你第二次。
容恩伸出另一條腿,踢向他拿著的手機,“你都認定了的,你還問什麼?”
手機飛出去後呈拋物線掉到地上,南夜爵虎口處陣陣發酸,眼睛裡的憤怒亦在越演越烈,“容恩,我給你解釋的機會,你不要,既是默認了,就不要怪我。”
她仰面躺在chuáng上,瘦削而凸出的鎖骨更襯出那張臉的嬌小,容恩忽然笑了起來,南夜爵只看見她雙肩不住抖動,甚至連披在身下的頭髮都在動,她笑著,笑著,淚水便從眼角流了出來,在臉龐蜿蜒出一種悽美後,凋零在黑白相間的被單中。他說,我給你解釋的機會……容恩當真覺得好笑,她狠狠盯著南夜爵的雙眼,他看得出來,她不是在笑,嘴角勾出的弧度溢滿諷刺,不知是在嘲諷他,還是她自己。
“不准笑!”男人伸出大掌捂住她的嘴,容恩搖晃著腦袋掙開,“你將我bī迫至此,難道還管得了我哭和笑嗎?”
南夜爵拉起她的雙肩,將她轉個身,讓容恩背對自己,“是,我管不了,但我能左右你的哭和笑。”她雙手被綁在身前,男人直接拉住她領口的睡衣往下撕去,純棉質地的布料由於她被綁而不能全部撕拉,南夜爵刷得用力,容恩便覺一涼,整個後背露了出來,兩隻孤零零的袖子還掛在手臂上。
橘huáng色的燈光照she出女子潔白晶瑩的後背,曲線優美,他大掌隨即覆在上面,感受著掌心傳來的那份柔美細滑。容恩弓著肩,卻沒有這樣的享受,南夜爵的手指在她文胸邊沿移動下,兩根手指頭便解決掉她最後的束縛。
他俯下身,在她背上細細吻著,真的是猶如將她棒在手心裡那般金貴,堅毅的下巴順著容恩的脊樑慢慢住下探去,在接近尾骨時,南夜爵目光輕眯起,忽然用力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