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也是委屈的摸了一把眼淚,說道,「說到底這大伯娘就是比不得親生母親受重視,原也是在去了莊子上第二天就一起去拜訪了庶福晉的,只庶福晉也是不怎麼喜歡妾身,這才說了幾句話,也沒待多久,就被庶福晉打發出去了,妾身也不知道她們娘倆兒個說了些什麼,但妾身可以肯定這次回來定是有庶福晉的事兒在裡面呢,老爺也別等了,快去看看吧,去晚了說不得就趕不上了。」
賈赦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邢夫人,「你這個笨娘們兒,她打發你出去,你就出去,好歹也是我一等將軍的夫人,就不能有點氣勢嗎?更何況你是她大伯娘,就算是賴在那裡,她還能真的將你攆出去嗎?那可丟不起那個人,說到底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沒城府的娘們兒。」
邢夫人嘴上想要反駁,到底因為自己笨沒想到這裡,也只嘴上翁動了幾下,到底沒說出口,見賈赦這樣生氣,便上前用手給賈赦順氣,好生好氣的說道,「我那個時候不是怕得罪了庶福晉嘛,自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老爺別生氣,下去我保准賴在那裡不走。」
賈赦嫌棄的將邢夫人的手推開,越想越是坐不住了,起身,「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點去洗漱,整個人都酸了,就這樣還敢來見我,也不怕熏著我,真是的。」說完賈赦也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快步出了東大院,直奔榮慶堂去了。
賈赦到了的時候,也看到院子裡站的僕人,都是往日裡熟悉的人,只怕屋裡也沒有留人,越發覺得有事情,下人們原本懶散的小聲說著話,眼看著賈赦來了,下人們也是急急忙忙的趕緊行禮,「給大老爺請安,大老爺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放肆,你一個奴才竟然敢窺伺主子行蹤,是有何企圖?」
「奴婢不敢,請大老爺恕罪,只不過老太太吩咐了,不許任何人進去,還請大老爺別為難奴婢們了。」
這還攔著他不讓他進去,他也就越想要進去,厲聲說道,「我這做兒子的想要給老太太請個安,也不讓進,你們豈不是要攔著老爺我孝順了?」
這話她們做奴婢的可不敢應承,也只能又重複一遍,「大老爺,奴婢們可不敢,老太太吩咐了,不准任何人進去,還請大老爺別為難奴婢們了。」
這門口的動靜有些大,在裡面的老太太和王夫人也是都聽到了動靜,自然也是停下了談話。
老太太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這事兒早晚也是要告知他的,既然這會兒他來了,也不用再尋另外的時間去告知他了。」
王夫人該交代的也都是交代清楚了的,這事也就看老太太如何做決定了,其他的事情,她一時半會兒也是插不上手了,「妾身該說的都說完了,剩下的事情也就有勞老太太了,既然老太太和大哥有事情要商議,那妾身劉不打擾老太太和大老爺了。妾身也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