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聽這話,有些心虛,只轉移話題說道,「沒人盼著孩子得病的,只不過湊巧趕上了,好在今年也是要去皇家別院走一遭的,這樣在我眼前,我還能看著點,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況且這事就連四爺都沒有查出來,估計可能是個意外。」
「什麼意外,不在乎巧合,哪裡那麼多的巧合的,你長點心吧,以前看著挺聰明機靈的一個孩子,怎麼現在這樣實誠了,還為那害你的人說好話,行了,到底也不知道是誰,你平日裡自己提防著點吧。」
元春也不反駁了,嗯了一聲,「平日裡光顧著養孩子呢,都不怎麼出門,碰不到一起去的,說起來,我還沒有見過蘭兒呢,下次母親來的時候將蘭兒帶過來,我看看吧。」
說起蘭兒,王夫人得話也變多了一些,「你不知道那小傢伙可有意思了,下次我帶他來,和你哥哥小的時候一模一樣的,對了聽聞年側福晉生了個格格,哼,當初明明家世差不多,偏偏胖她搶了先,得了側福晉的位置,現在我女兒還不是變得和她平起平坐了,而且她也不如你,身體不行,更是個不中用的,看她以後還怎麼和你神氣。」
說到底也是王夫人替元春委屈,元春雖然不樂意聽王夫人說這些刻薄的話,也並不阻攔王夫人對她的心意。
「聽聞薛姨夫已經病了很久,姨媽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舅舅請的太醫可送過去,也不知道薛姨夫的病養的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事情,王夫人就嘆了一口氣,「到底早年滿大江南北的跑,吃得不好,睡的不好,落下的病根,不那麼容易治,時好時壞的,太醫都沒有辦法,也只能慢慢養了,說起來因為米姨夫病了,我們家多數掛靠在薛家名下得鋪子,收益便縮水了不少,我也心疼那些銀子,只盼著你姨夫早點好起來吧,你姨夫曾經送信過來問過我,到底要怎麼處理那些鋪子,我想著雖然我不懂做生意的,但拿著那些鋪子就是租出去也能得不少的銀子,我的意思也是不賣的,若是生意不好,就整個租出去你覺得如何?不過也說不住你姨夫哪日留有起色了呢。」
王夫人不懂什麼政治,自然不知道薛姨夫的病是好不了,元春也只當薛姨夫一直就有這個毛病,只不過近幾年嚴重了,說道,「著年輕時候落下的病可不好養,到底那些鋪子在金陵,我們賈家祖宅還在金陵呢,總有人替我們看著,倒是不費事,更何況那些鋪子想來地段也好,若是賣出去了有些可惜,誰知道我們賈家後輩里走沒有對經商感興趣的呢。」
「胡說,我們蘭兒一看就像他父親,是個會讀書的,是在要將來科舉取士,父承子業,就算是不做官,哪裡會落得去經商的地步了。」王夫人不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