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側福晉嗯了一聲,也是納悶說道,「這方子我該是從來沒在府里用過才是,怎麼好端端的備人發覺了,武格格那個性子,只怕不是第一人才是,只若不是,這又是從哪裡得來的這個消息呢?」
顯然年側福晉是不相信武格格有那個能力的,畢竟若是有能力早就悄悄的將方子拿到手了,又何必嚷嚷的後院的人都知道了?
年側福晉首先就排除了武格格的能力,不過武格格既然敢做這個出頭鳥,她若是不好好反擊一番,豈不是讓後院的那些人還以為她好欺負,「傳消息回年家,該給武家一點顏色看看了,不用顧及王府的事情,武家還不算什麼。」
省得到時候什麼阿貓阿狗的人物都能作到她跟前來,若是叫武家全身而退,她就不姓年了。
吩咐完對武格格的處置,年側福晉將懷疑的目光轉向了和她同等地位的李側福晉還有賈側福晉,不過更傾向於前者,就是如今看著對她還算和善的福晉,年側福晉也是有幾分懷疑的。
「你可派人去盯著福晉和李側福晉?她們可有什麼反常的地方?今幾日,府里可來了其他的外人?」
「福晉那邊奴婢無從得知,到底福晉治家森嚴,御下有術,奴婢不敢派人去盯著的,免得給側福晉惹來麻煩,被人發現了也是丟臉,至於李側福晉那邊,到底有嫌隙,李側福晉的人對我們院子裡的人盯的緊,李側福晉經營了這麼多年,梧桐院籬笆扎的也緊,我們的人也只能遠遠的盯著,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府里倒是有其他女眷進過府的,只都是來過的,也就無從查起了。」
年側福晉現在也沒有什麼頭緒,現在她又不能思慮過重,好像又想起了一人,又是問道,「賈側福晉那邊可派人盯著了,她那邊可有什麼反常的?」
嬤嬤遲疑了一下,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兒,「好像武格格盼子心切了,也問到賈側福晉跟前要生子秘方,不過賈側福晉倒是沒怎麼生氣,不過是和武格格好好解釋了一番,手裡並沒有生子秘方的。」
年側福晉眼睛一亮,「武格格除了和賈側福晉接觸之外,還和其他人有沒有接觸的?」
嬤嬤也是無奈的說道,「武格格先後和其他人也有過接觸,且打發了人去,所以奴才也不知道她們都說了什麼,老奴無能,不能為側福晉解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