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響連忙把自己衣服脫下來給顧風商當坐墊，然後自己就擦個邊，膝蓋落在衣服邊緣。
說實話?
顧風商看著傻笑的林響：“其實你上輩子是我養的狗。”
林響傻笑不減，但是腦袋上仿佛具象化了三個問號。
顧風商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在林響腦袋摸了一把：“逗你玩的。”
“嗯嗯。”林響顯然也沒把那句話放在心裡，自認隱蔽地一點點跪著往前，腦袋也慢慢下垂，落到顧風商肩膀的時候臉上立刻露出得逞的狂喜。
拉著顧風商的胳膊，林響回憶著年少曾和幾個玩的好的各種二代們一起不羈時，見過的那些男孩女人，學著記憶里的動作，挺起胸膛蹭了蹭顧風商的胳膊，掐著嗓子矯揉造作地喊了一聲：“主人——”
“你連胸肌都沒有，蹭什麼蹭。”顧風商一陣惡寒，連忙推開林響：“在我忘了……”頓了一下才說道：“想用你的時候我自然會用。”
林響失望得腦袋幾乎垂到胸口，並且有愈發往下的趨勢，按照角度計算，這個趨勢最終到達的地點就在顧風商的雙腿之間臍下三寸，偏差不超過三根手指的粗細。
“兒子!”
突如其來的開門，顧家溫暖的燈光撒在林響背上顧風商臉上。
此時，這個趨勢已經非常接近最終落點，大約也就一個拳頭的距離。
顧風商感覺到噴在他雙腿之間的林響的呼吸在停止了一瞬間後突然加重，在思考了不足一秒的時間後，顧風商硬是從身下的衣服上拽下來一顆扣子，順便把林響推開，扣子往他手裡一塞：“找到了，扣子給你。”
林響背對著顧媽媽，臉上紅透了，接了扣子“嗯嗯啊啊”的應著。
顧媽媽依舊滿臉的狐疑，看了看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的兒子，覺得那衣服十分眼熟。
直到林響蹲下去把衣服抱在懷裡，垂著腦袋跟在自家兒子身後第二次進家門，顧媽媽才看著只穿了襯衫的林響恍然大悟。
那衣服坐在屁股底下，怎麼可能掉扣子。
顧媽媽老臉一紅，現在年輕人真是膽子大，什麼地方都敢玩。
顧爸爸顯然還在生氣，抱著胳膊坐在餐桌邊，看見顧風商和林響一前一後進來，重重“哼”了一聲，轉過去半個身體。
顧風商一句話不說，只坐到餐桌邊自己的座位。
餐桌上放著四副碗筷，他們家三個吃飯一向個人有個人的位置，多的那個，顧風商讓林響坐下了。
林響抱著衣服，紅著臉，坐姿宛如小媳婦般乖巧。
顧爸爸：“男人當然要做的端正。”
林響立刻抬頭挺胸。
顧爸爸：“做媳婦還是要乖巧聽話的。”
林響立刻併攏雙腿，雙手放在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