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主角攻那邊他已經放棄了,再不抱緊主角受,萬一最後的劇情又回到原書某一個節點,那自己豈不是慘兮兮?
想到此,他不由詢問起姜玉華來。
「對了,唐京爅怎麼沒來?不是讓你叫他一起?」
說起這個,姜玉華似乎有滿肚子的委屈,他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往地上一坐,徑直解著靴子上的固定器,抱怨道,「別提了,一提起這個我就頭大,也不知道唐京爅是受什麼刺激了,自從上一次跟著那個錢導去參加個什麼宴會,回來之後就跟瘋了似的,每天不是上各種表演、作曲、唱歌之類的課程,就是各種跑綜藝、進組拍戲,勤奮的不行,聽說前兩日,還新寫了一張專輯的歌曲,打算發行,簡直跟拼命似的,我現在的課程進度已經遠遠被他甩開一大截了,而且有他在旁邊對比著,每一次老師看我的眼神,那都是恨鐵不成鋼,就像是我連呼吸都是罪惡,別說約出來了,如今他的通告只怕都要排到三年後了吧。」
姜玉澈聞言頓時一驚,「這麼可怕?為什麼,咱們公司有人給他施壓嗎!」
「就是沒人才覺得奇怪啊!我聽小劉說,唐京爅現在幾乎已經達到了一天就睡五六個小時了,簡直恐怖!我如今只要一打開手機,就能看到他的各種熱搜和詞條,唉,亞歷山大啊,這就是窮人乍富的毛病,一上位,就開始拼命內卷,逼得我們這些想要慢慢走的,反倒都成了偷懶了。」
姜玉澈心裡瞬間一堵,一巴掌順手敲在姜玉華腦袋上。
「啊!哥!」姜玉華委委屈屈的摸著自己的腦門叫道。
姜玉澈心虛的呵斥了一句,「這跟有沒有錢有什麼關係!每天張口閉口的階級差距,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誰叫你這麼講的!人家認真點難道也是錯嗎?你少給我怪別人。」
姜玉華噘著嘴不再多說話了,唯有姜玉澈心裡嘀咕著。
這話怎麼像是在諷刺內涵自己似的?畢竟他也是從窮人乍富,但是卻沒有唐京爅那般勤奮,而是每天東摸摸西逛逛,像是條鹹魚一般,能不自己干就不自己干,全部扔給下人,到處亂竄。一想到這裡,姜玉澈瞬間罪惡感十足,也沒什麼心情滑雪了,帶著兩人便往滑雪基地里的溫泉館走去。
這座滑雪場修建的極大,造雪機二十四小時噴灑著雪花,一年四季都保持的非常完好,向來是只接待VVIP貴賓的,光是每年的費用就能達到200萬人民幣,若不是收拾東西的時候意外翻出來,姜玉澈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在這裡辦了張卡。
基地內,各式各樣的設施十分完備,每個客戶都備有三個私人管家以及兩個滑雪教練,往沙發上一坐,便有專人來為其脫下滑雪靴,收走所有裝備,分門別類特殊保管,以備下次所需。
溫熱的毛巾被遞上來,先擦一擦在室外凍的通紅的臉頰、耳朵,剩下的自然有管家幫忙,預約各種私人餐廳與溫泉、按摩等設施,講究的就是一個私密性及貼心。
姜玉澈以往哪兒享受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