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累了。
陸商握著姜玉澈的手,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輕輕擦去他眼角的淚痕,溫柔的低聲道。
「我終於等到你這句話了。」
他雙眸發亮,燦爛的笑容如同夏日的煙火,無比絢爛奪目。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向我求助。我會拼盡全力,完成這份榮譽的。」
他俯下身,將姜玉澈拉入了懷中。
兩個人於高樓之上相擁著,是這寒冷之地,唯一緊靠的兩個熱源。
姜玉澈怔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陸商會如此回答,終於露出了真正釋然的笑容,環住了陸商的腰,輕輕的嘟囔著,「沒見過有人被麻煩,還這麼高興的。還榮譽?你難道要做我的騎士嘛?」
背後的笑聲緩緩傳來,語氣中卻帶著鄭重與決絕。
「可以,你會是我永遠且唯一的王子殿下。」
陸商說著,側過臉,盯著姜玉澈的唇,輕輕護住了對方的後頸,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熱烈的俯下身來。
清晰的「恕臣犯上」瞬間消弭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姜玉澈只感覺整個人似乎都被擁緊了,對方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融入身體裡一般。
不斷加深的力道,讓他無法反抗,更被侵略的步步後退。
什麼冷靜、疏遠,這種隔閡與表象被瞬間打破,姜玉澈沉浸在對方無比灼熱的吻中。
第一次感受到。
身前的這個人,是真的很愛自己。
他一點點鬆懈下來所有神經,心甘情願的將主導權交給了對方,承認了自己真的淪陷了的事實。
兩個人就這麼在烽火台上吻著,無比的忘情。
*
等第二日,便雙雙感冒,躺在了家裡。
等攝製組可以重新開始拍攝的時候,陸商帶著一大堆筆記本、案例、資產經理人登門了。
他像是老師一般,開始給姜玉澈系統的講起所有經商相關的事情。
從一個公司需要哪些部門,到如何進行企業重組、併購,再到資產管理,股票市場,如何做空、如何摧毀對方公司的股票市場……
能說的不能說的,姜玉澈像是一塊海綿一般瘋狂的吸收著這些知識,來者不拒。
攝製組知道,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繼承人培訓了,紛紛興奮無比,無比的期待。
然而兩人這麼一講,便是兩周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