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氣的客人摸出錢包,居然抓出一把鈔票,連數也不數就遞給她說:”這兒我不熟,你能幫我麼?”
“可以啊,不過不用這麼多。”
“剩下的我請你喝咖啡。”
小姑娘歡天喜地的跑了,謝喬忍無可忍:”…你能正常點麼。”
潘東明無辜的說:”我怎麼不正常了,難道給你送花的男人都屬於不正常麼?”
謝喬站起身要走,因為這個小酒吧里的人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都拿著眼睛好奇又感興趣的看著他們,潘東明已經比她更快的站起身攔住她說到:”別介,花還沒買回來呢,你倒是等會兒再走啊。”
他拉著她的手臂很用力,她只好又坐下,端起咖啡慢慢喝著把視線投向窗外,買花的小姑娘倒是很快就會來了,小姑娘挺瘦個頭也小,那一大束紅玫瑰抱在懷裡擋住了她的臉,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大花瓶從門口移了過來,酒吧里有不少客人已經笑了起來,謝喬越發的尷尬,潘東明站起身接過巨大花束,對小姑娘說謝謝,然後把花遞給謝喬。
謝喬沒動,只是盯著潘東明笑嘻嘻的臉,小姑娘替她著急,不禁說道:”小姐,您看這位先she給你多làng漫啊,您倒是拿著唄。”
潘東明對她挑了挑眉,她只好接過沉甸甸的玫瑰,說:”現在可以走了嗎?”
他說:”當然了,這兒又不是賓館不讓你住。”
謝喬對小姑娘說:”結帳吧。”
小姑娘笑眯眯的說:”看在這位先生對女孩子這麼好,這兩杯咖啡我請了,您慢走了。”
潘東明笑了:”噯。這怎麼成呢。”
小姑娘買花剩了不少錢,兩杯咖啡算什麼啊,這羊毛還是出在羊身上,她大方的笑著說:”成,我請了,歡迎下次光臨。”
“那就謝謝你了。”
謝喬已經走了出去,潘東明緊跟其後,路邊停著不少人力三輪車,他就拉著謝喬走過去說:”走了這麼久你也不累的慌,咱還是坐這個吧,我都二十多年沒坐過這玩意兒了。”
謝喬一愣怔,被他揪上三輪車,車夫問:”先生太太去哪兒啊?”
潘東明看著謝喬笑著曖昧,謝喬把臉扭一邊去,他對車夫說:”咱就溜湖邊轉轉吧,小時候總是在這裡玩耍,這都多少年的沒來了,找找童年。”
“行勒,您坐好了。”
車夫慢悠悠地等著三輪車,潘東明就攬著謝喬,她掙了掙,他就低聲說:”還惱呢?瞧你,真是個傻妞兒,看看,這眼皮兒都被你哭成倆核桃了,我給你賠罪,行不行?”
說完板過謝喬的臉就吻了下去,兩人的嘴巴上都有破皮,被他一吻就疼,她努力掙開他,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嘴巴,看著滿面不耐但是嬌媚的謝喬,潘東明心裡越發的歡喜,不顧她的掙扎qiáng硬的巨攬她在懷裡輕聲說:”別動,就這樣抱會兒,成不?”
岸邊垂著柳條兒,有的像姑娘的辮子長長的垂在地上,被風一chuī就晃晃悠悠的,潘東明隨手摺了幾根,編了個環套在謝喬的頭頂,吃吃的笑,說:”這花兒要是做個花環戴脖子上,你就是一標準的夏威夷美女了,就缺一糙裙子了。”
謝喬不搭理他他也不在意,看著湖面上被兩岸的燈火照的波光瀲艷,他就指著湖面說:”小時候跟楊群他們見天兒的跑這兒玩耍,要是冬天就更好了,湖面一結冰酒背著家裡偷冰鞋 ,跑來滑冰,江濤還摔斷過手肘呢,我就喜歡玩兒冰球,為了這個沒少跟人gān架,我跟江濤歐陽還用冰球棍子把張參謀加的小兒子痛毆了一頓,哪知那小子不經嚇,不但尿褲子居然 還發燒,幾天的不見退,又是抽筋又是翻白眼兒的,被人告到我家老頭子那兒了,要不是我爺爺護著我老頭非要把我扔部隊去,那兒哪是人呆的地方阿,就我這xing子還不折磨死我, 後來就出國留學了,念的理科回來了就做生意,屁用沒有。”
潘東明扛扛謝喬:”你呢?小時候皮不皮?你這溫吞xing子沒挨過打吧。”
謝喬不想理他,他就捏著她的下巴小聲的威脅:”不跟我說話是不是?那行,我也說累了,找個輕鬆活兒,親你得了。”
謝喬趕緊的掰開他的手,不qíng願的小聲說:”小時候還不都那樣,誰沒挨過父母的打。”
潘東明吃吃笑著輕咬謝喬的耳垂低聲說:”被我打的時候是不是特恨我,恨不得拿到剁了我?”
謝喬的心理猛的一驚,潘東明的一隻手已經攀上她細長的脖子,輕柔的撫摸,漸漸加重力量:”好姑娘,說說看,是不是特恨我?你那天在廚房拿到刀到底是想gān嘛呢?是不是恨我的狠了就想拿刀結果了我?”
他還在笑,嗓音低沉,聽的謝喬手腳冰冷,只嚇得心理砰砰亂跳,她磕巴著說:”不,沒有,沒有,我沒這麼想過…”
“真沒有?”
“真的,沒有。”
“就算有,也沒關係。”他鬆開手,還是笑,”過後我就明白了,你要是尋死覓活想弄死自個兒也不會拿把砍刀啊,有幾天晚上你老是做噩夢,醒了就看這我老長時間,當時我就想了,你 怎麼還不動手呢,知道我等你拿到砍我等的多辛苦麼?”
謝喬的背上全是冷汗,一股股涼意串上腦門,緊緊摟著她的潘東明此刻在她眼裡就是一條緊纏著她的毒蛇,用他的yīn毒他的力量慢慢的絞殺她,他居然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卻還是鎮靜的睡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