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說:“你去給我找一把剪刀。”
藍多多抖著小心肝問:“你、你要幹嘛?”
“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放鬆,但我需要剪刀。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傷了你或傷了我自己。”
藍多多就去拿了,然後他看見沈毅拿著這剪刀大步走進他的臥室,就那麼“咔嚓!”一下,剪掉了他揪了十年的兔子尾巴……
☆、要誠實
“你幹嘛呀!”藍多多猛地將滾落到地上的白色毛球撿起,氣鼓鼓地瞪著沈毅。
“你都揪過老子的‘尾巴’了,就不能再揪兔子的。”
“你、流氓!”
“咱倆到底誰流氓?”沈毅輕輕捏了捏藍多多的臉頰,“寶貝兒,我還沒不打聲招呼就去抓你小鳥吧?”
“誰是你寶貝兒啊,你別胡說!”藍多多拿著兔尾巴,氣急,恨不得趕緊穿根針線給大白縫補上,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別說他沒這手藝,就是有,沈毅這剪法也不適合再把尾巴縫回去了。最後他只能把沈毅推出屋,把門甩得山響來發泄一下內心的憤怒。
“嘖,兔尾巴沒了老子身上不是還有別的麼?真是不知變通。”沈毅在門口嘀咕完,老實地回了客房。
沈毅以為,睡了一晚之後,再多的氣也該消了。
怎知……
直到去肖朋的形象設計室里被肖朋的助理上妝的時候,藍多多還都氣得像兩腮塞滿食物的小倉鼠。他手裡抓著一個白色的毛球,時不時地瞪一眼正在等他的沈毅。
沈毅都已經快被瞪出心虛症來了,忍到上車時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多多,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心裡難受麼,你理解一下,等今天去看完姥姥我任你出氣行吧?”
藍多多轉頭看向窗外,耳朵紅紅地嘟嚷了一句,“想得美。”
沈毅揉了揉藍多多的頭,“你小子,不就是晚上沒有可以抓的了麼?老子的‘尾巴’不比那個大多了?抓著不是手感更好?”
藍多多“呸!”一聲,“你那個是牛尾巴,我才不要!”
沈毅差點噎死,不能收拾藍多多就只能使勁轟油門。
車子快速向沈家開去。藍多多看了一會兒發現居然不是自己去過的那套別墅的方向,而且還挺巧的,正好路過一家大商場,於是他伸手指戳了戳沈毅,“在前面先停一下吧,我去給姥姥買點東西。”
“不用了吧?家裡也不缺什麼,再說上次不都買過嗎?你只要人去了,姥姥就很開心了。”
“你懂什麼呀?人哪怕上了年紀也是希望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反正天暖和了,給姥姥買件裙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