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是會出現的,瓊若,我想要擁有權力只是因為我受制於人。這個大陸之外,還有銀月大陸,還有星月大陸,有生之年,我們一定可以拋卻一切,我不做神使,你不做水碧的皇子,我們前往他處,隱姓埋名。收養幾個女孩子,過著幸福的生活。”楚瑩雪眼裡有著無限的憧憬,她從來都是樂觀的,積極的活著。
只要活著,便有希望!
“瑩瑩…”流雲瓊若抬起楚瑩雪脂米分未施的臉蛋,忘qíng的烙上火熱的一吻。
纏綿的親吻仿佛是漩渦,是黑dòng,吞噬楚瑩雪的一切,讓她qíng不自禁的深陷其中。
輕柔的回應著,濕滑的靈蛇鑽入她的口中,肆.意的汲取她的甜美,身體又開始不正常的發熱,衣衫也在一件件的剝落。
手掌順著楚瑩雪身體的曲線一路向下,再向下。
溫暖,濕潤,白璧無瑕…
這是屬於她的瑩瑩!
漆黑的夜再一次將她們吞噬,久久的直到東方漏出了魚肚白。
天亮了,瑤台殿的宮人們也開始動了,這些宮人有花袖宮中的人,也有花慶偉新派下來伺候楚瑩雪夫婦的。
“咚咚咚…公主,時辰不早了,該去給皇上請安了。”白月光敲響房門,不多時只聽屋內傳出一個慵懶的女聲。
“進來吧!”眾人進入殿內,卻只看見公主一人身穿著裡衣坐在一旁的藤椅上。
一個嬤嬤想要往chuáng里去,卻被白月光一把阻攔住了:“霓嬤嬤這是做什麼?”
“公主疼惜駙馬,固然是好,可是請安的時辰快要到了,駙馬該起身了。”楚瑩雪拿起一旁的橘子慢條斯理的扒著,理都沒有理會霓嬤嬤一下。
花慶偉派的另一個嬤嬤見此連忙打圓場道:“皇上讓老奴為公主準備了益氣養血的藥物,公主您要服用嗎?”
楚瑩雪的眼神瞬間就變了:“自然是要的,顏嬤嬤快拿來吧。”
“瑩瑩…”顏嬤嬤剛剛退下,隔間就傳來了流雲瓊若的聲音。
“清若怎麼了?”
“父皇疼惜你,你很幸福,我為你感到開心。”可瑩瑩若不是神使,那真正的疼惜能有幾分?
“嫁給你,我更幸福了。”隔著門,兩人說著話,將周圍的一切婢女嬤嬤全部忽略。
片刻過後,流雲瓊若一身整潔的走了出來,似雪的白衫上繡著祥雲朵朵,繡著流水潺潺,腰間掛著一個jīng致的紫玉蝴蝶。
“我換好衣服了。”
“除了我以外,誰都不可以看見你的身體…”楚瑩雪一邊說著這句話一邊用凌厲的眼神掃視著一眾宮女:“他是本公主的男人,旁人休想覬覦!駙馬這輩子都不會納妾,所以你們做什麼事qíng之前可要先掂量掂量。”
警告了宮女不可以看流雲瓊若的身體,又警告了宮女不可以爬chuáng後,楚瑩雪才在白月光的伺候下換衣服。
看著楚瑩雪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以及行動的不便,霓嬤嬤心裡暗暗點頭。
楚瑩雪和流雲瓊若走後,霓嬤嬤看著chuáng上那沾染著鮮血的帕子,眼裡流露出理所應當與疑惑。
新婚夫妻,dòng房花燭,這落紅是必然之物,為何皇上還是讓她檢查呢?
心中有諸多疑惑,但霓嬤嬤剛剛被楚瑩雪冷待,自是不敢多加言語。
來到瑤台殿的主殿,顏嬤嬤端來一碗黑漆漆的湯藥,擺在楚瑩雪的面前。
楚瑩雪眼神一凝,瞬間恢復自然,而後拿起藥碗,仰頭一gān而盡。
這碗藥的確是益氣養血的藥,可藥中卻爬著一隻ròu眼難以得見的小蟲,她能感覺得到,完全得益於白虎。
“這隻小蟲名叫天絕,專門靠吸食胎兒的血ròu為生。若是孕婦體內有此蟲存在,胎兒便會被完全啃食,若是女子體內有此蟲存在,那便會在女子體內安營紮寨,吸食男女之jīng華存活。”天絕,老天創造出來專門害死別人孩子的蟲子嗎?
在嘴唇接觸到藥碗的一瞬,楚瑩雪的手指已經凝聚了一道微不可查的氣,將那天絕蟲殺死。
“白虎,那蟲子若在女子體內,要如何能夠殺死或是取出呢?”
“至親之人的心頭jīng血。”
“取出後還可以繼續生育嗎?”
“可以!”花慶偉,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楚瑩雪若無其事的和流雲瓊若用著早飯,瓊若什麼都沒有察覺,自己若非沒有白虎的存在,怕也是早早的中招了。
這泓都,她真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飯後,楚瑩雪和流雲瓊若前往了龍翔宮。
新婚燕爾的一對璧人攜手而行,成為了宮中最靚麗的風景線,還沒有走到目的地,便被人攔住了。
“姐姐,姐姐…”出乎楚瑩雪意料的是,冰雪的身旁跟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砰’的一聲,來人已經跪在地上對著楚瑩雪行禮:“若彩見過盈姐姐,盈姐姐萬福。”
“若彩你快起來吧,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姐姐人可好了,你和她相處久了就會知道了。”楚瑩雪一手拉著冰雪,一手拉起花若彩,兩個小小的人兒被厚厚的衣服裹起來像是兩個小小的雪球。
“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的?”若彩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冰雪的嗎?
看著若彩,楚瑩雪就會想起鳳霜葵,那個因她被花慶偉殺死的女人。
一年時間轉眼過去了。
花若彩現在跟著雪時梅,倒是改了不少xing子,變的文靜了,乖巧了不少。
“昨天姐姐你和姐夫去□□先走了,我就回花袖宮了,蘭貴妃娘娘和若彩跟我一起回去的,我和若彩現在可好了!”冰雪的小臉上滿是喜悅,她在姐姐身邊什麼都不缺,生活很如意,現在若彩也和她和好了,她好開心,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