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文當即想也不想道:“沒有,怎麼可能呢?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重要的,沒有之一。”
在他心裡,從來沒有任何人是能夠和喬韞歡媲美的。
喬韞歡得到肯定的答覆,唇畔這才勾起了一個微微向上的弧度,心情一度有些如釋重負。
她雖能入戲,但她不會是靈犀公主.....也永遠不會是的。
“你這是在吃醋嗎?歡歡。”陸靖文突然從她的話里琢磨出了點不同尋常的意味,當即意味深長的打趣了起來。
喬韞歡突然提起那位曾經和他交往甚密的郭小姐,著實有點奇怪,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自那天陸靖文在陸老爺子和陸與昂面前說了喬韞歡還可以嫁給他的話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比之從前總是顯得有些曖昧的,陸靖文也在不斷拿著一些曖昧不明的話試探著她。
只是效果,卻總是甚是不佳——
每每陸靖文的話一帶出些引人遐想的意味來,喬韞歡總是裝傻充愣佯作不知抑或直接慌忙迴避過去的。
陸靖文總是捨不得逼得她太緊的,因此每逢此時,他都會小心翼翼地將話題帶過,不再步步緊逼。
但這一回,在陸靖文調侃她吃醋後,喬韞歡卻未再像以往一般裝傻充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喬韞歡聽了他的打趣,微微勾唇,卻說:“你可以當做我是。”
她並不否認她在吃醋。
陸靖文連她可以嫁給他這種話都說出口了,她又在慫什麼。
陸靖文眸光漸深,突然明白了些什麼,從喉嚨里卻是發出了一聲低笑。
他終歸是最了解喬韞歡的人,這麼長的時間,他也沒有白做無用功。他和喬韞歡現在,就只剩下那最後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了。
“你笑什麼?”喬韞歡問他。
在陸靖文這種用曖昧溫水煮青蛙的狀態下,喬韞歡對他的態度也在不知不覺的發生著一些變化.......
陸靖文收斂了笑聲,卻沒回答喬韞歡的問題,而是一字一句地沉聲說:“歡歡,我想見你。”
他現在格外地想要見她。
“我也想要見你。”喬韞歡就連嗓音里都染上了笑意:“不過,我要下個星期才能殺青。”
陸靖文當即道:“好,我等你回來。”
“嗯。”對於有些事,她已是做好了準備。
陸靖文輕輕開口:“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