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笑著道:「道友若是想要水屬性的藥鼎,可以參加兩個月後的雲台丹會,丹會的魁首可以請城中供奉的練器修者為道友練出最契合的藥鼎。」
等到兩人走出去的時候,溫頌還有些不解,「宿宿,他怎麼會主動告訴我這些,是因為……我長得太好看了嗎?」
說到最後,他自己的語氣也不是很確定。
「自然不是,」印宿聽到這個理由,沒忍住笑了笑,「雲台丹會每年都會舉辦,獎勵大多數是極為稀有的靈植、靈丹,有時也有藥鼎,丹修可以借這個機會揚名,辭憂城則藉此斂財。」
「斂財?」
「嗯,」印宿道:「若要報名,就要先交上報名費,據我所知,每次都不算少,方才這藥鋪的主人應是城主府的人,這才會讓你去雲台丹會。」
溫頌聽完就只有一個想法:自己要是有這個城主的一半腦子,也不用整天為靈石發愁了,「宿宿,我想報名。」
印宿問他,「想得魁首?」
「不是,」說到煉丹,溫頌的眼中有了亮光,「無論能不能得到魁首,我都要報名,這裡的丹修這麼多,比我厲害的人更是多如牛毛,雖然我學習醫道的時間不長,但也想同那些人切磋一次,就算是沒有得到魁首,也是沒有遺憾的。」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他不願意這麼快離開辭憂城,那樣的話,就要和印宿分開了。
印宿看著目露堅定的溫頌,撫了撫他的頭髮,「你心中有數就好。」
接下來兩人逛了許多鋪子,但卻沒有找到合適的藥鼎。
溫頌只能買了一個尋常的藥鼎,再加上他現在決定參加雲台丹會,又忍痛買了許多靈植,沒有多久,三千塊靈石就被花的七七八八了。
他看著見底的儲物袋,心頭酸了酸,「宿宿,我們回去吧!」
「好。」
待回了竹樓,溫頌跟印宿打了個招呼,便跑上了第二層,他將方才買下的藥鼎和靈植取出,並按照丹方分類,煉製清神丹的靈植買了二十份,煉製回靈丹的靈植買了十五份……
這些靈植都不算珍貴,能供應他長時間的消耗。
溫頌將藥鼎置于丹火之上,而後取出一份煉製清神丹的靈植開始掐訣。
長時間沒有接觸煉丹,讓他剛開始的動作有些生疏,對藥性的感知也有所下降。
溫頌沉下心神,將心神凝在前方的藥鼎中,在煉製一爐又一爐的靈丹中,他又慢慢找回了那種感覺。
溫頌將煉製完成的丹藥放到鼻尖輕嗅,在聞到撲鼻的藥香之後,眉頭緊鎖。
極品的丹藥是沒有藥香的,因為藥力都被鎖在了靈丹之中,他望著地上擺放的靈植,陷入思索。
他在一本手札上見過前輩寫下的體悟,上面說若要煉出上品甚至極品的靈丹,必須要十分了解這些靈植的藥性,同時,又要將他們融合的無比圓滿,多一分、少一分都是不行的。
溫頌迄今為止也只煉出過中品的靈丹,上品從未有過,他自問對這些靈植的藥性極為了解,唯一的問題在於,他掌控不好靈植化入藥鼎之後的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勤洗手 戴口罩 多通風 少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