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見兩人排斥,很是體貼的道:「沒關係,我可以的。」
他說著將刀刃迫近了一些,緊緊的貼到了飲宵的那物上。
冰涼的刀鋒讓飲宵不自覺的抖了抖,他除了有種果不其然的感覺之外,還有種巨大的憤怒,「你這個污穢小人。」
溫頌朝他翻了個白眼,「你到底說不說,若是不說,等我把你的那個割掉,還要把它扔到海里,讓你永遠也找不到。」
容羨、戚穆:「……」太狠毒了。
身為一個男人,飲宵當然也覺得溫頌狠毒,他冷冷盯著他,狹長的目中透著噬人之感,「早知道,我當初在佛寺中不該放你一條生路。」
「你還有臉說,」溫頌從溫浮的記憶中已經知道了飲宵抓他是為了什麼,因此很是無情的在他那處割下了一道口子。
男子那處本就極為脆弱,溫頌這樣一折騰,飲宵痛的身子都弓了下去,他額上冒著冷汗,咬牙切齒的道:「我說。」
溫頌手中的刀往後退了一些:「說吧,我聽著,你若是說謊,我可是一定要言出必行的。」
印宿在一旁聽的額角抽了抽,溫頌這話說的不像威脅,倒像是在做什麼鄭重的承諾一般。
飲宵沒有哄騙溫頌的意思,畢竟他真的怕溫頌把他的那物給割了,「此行只為將正道修士狙殺殆盡。」
印宿聞言,神色沉了下來,容羨和戚穆的臉色同樣不怎麼好。
「此言當真?」
飲宵點頭。
印宿接著道:「魔界一共派出了多少個人?」
飲宵這次答得痛快,「一十八人。」
「為何要狙殺正道修士?」
「不知。」
溫頌見他還算乖順,便收回了放在他股間的短刀,「我可以直接給你一個痛快,但之後還會向其他魔修求證,若叫我發現你說了謊,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說過的話兌現。」
飲宵闔眼,不想再看溫頌這個無恥之徒。
該問的問完之後,印宿便將人殺了。
並將屍體掩在了茂盛的林木之後。
待處理好後續,幾人席地而坐,交流彼此之間的信息。
容羨道:「我們剛進秘境,就掉到了海里,不過我與戚道友還算幸運,一直都在一處,本想尋一尋你們,只是海上蒼茫,未能得償所願,不曾料到一來到島嶼,就遇到了你們。」
「我們的情況和你們差不多,」印宿並未對海上之事太多贅述,而是著重提了從飲宵口中得到的消息,「魔修雖然不乏丹修大能,但千萬年來,魔界少有修士飛升,藥王墟中自然也不存在魔修需要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