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清黎索性拿杜康解憂。
日上三竿, 蘇迪雅揣著步子推開清黎的閨門,一入眼便瞧見了上首喝得微醺的太子妃, 以及桌前東倒西歪躺著的空酒瓶。她用袖子遮住這嗆人的酒味:「阿姐, 你這是喝了多少啊?你也太能喝了吧。」
連叫了幾聲阿姐,清黎並無回應, 直到推搡推搡了肩頭,她才撐著脖子恍恍惚惚地反應過來, 原來是蘇迪雅在喚她。之前鬼魂都喚她阿奶,叫姐姐總有些時間無法適應。
「阿姐,為何大白天借酒消愁啊?有什麼煩心事,說於我聽聽?」
清黎彈了她的腦門:「沒大沒小,你這個小屁孩能懂什麼?」
蘇迪雅進入東宮以後,日漸變得開朗,臉上的陰翳也漸漸在日裡一掃而空,只是清黎偶有幾次深夜路過還能聽見她捂在被子裡小聲抽噎,其中冷暖也只有自知了。
思緒漸漸收攏,只見蘇迪雅甩著無賴推搡著清黎:「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阿姐為殿下煩心,是不是?」
清黎放下皓腕,認真地審視了蘇迪雅一番,是似默認。
她道:「你有何見解?」
「阿姐你先告訴我,你為何事煩憂啊?」
清黎無語:「搞了半天,你只是瞎矇的。」
耐不住蘇迪雅不厭其煩的推搡,清黎只好娓娓道來。
蘇迪雅也學著清黎的模樣托著腮:「麻煩,忽冷忽熱、忽咸忽淡,不會是這半年的分別讓殿下在南境尋到了些其他的狐媚子吧,這就叫喜新厭舊。定是這樣,殿下才會遲遲躲著阿姐,不碰阿姐!」
「看來阿姐上次圓房技術不行啊,沒有死死抓住殿下的心,讓別的女人鑽了空子。要是連碰也不碰,可就離著休妻不遠了...」
結果,被清黎一頓毒打。
蘇迪雅抱著頭滿屋子慌亂逃竄,嘴裡大喊錯了錯了。
一追一逃二人跑了半個時辰,終於雙雙累得氣喘吁吁,清黎靠著牆沿大口喘息。蘇迪雅靠著桌角楷著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水,濕汗浸透了整個後背,她的白皙的皮膚開始暈出朵朵艷麗似梅花狀的紅斑。
清黎早已不是第一次見到,不僅喘著氣調侃道:「要是誰娶了你,是不是冬天都可以不用賞梅了,直接看家中的嬌妻就好了。」
蘇迪雅羞紅了雙頰,不想理會清黎流氓的話語。
清黎也正樂著調侃蘇迪雅,可腦中突然靈光一現。
她以前時常糾結宋清衍在招魂夜留下的最後線索:畫中梅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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