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眼眸微轉:「喝酒!」
他們同時望向清黎,試要在清黎這裡分個高下。
看戲起勁的瘟神聳肩跟身旁惡鬼調侃道:「這就是腳踏三條船的下場!該!!」
清黎尷尬撇嘴咧笑,抓起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折中答道:「算了,我還是讓那些小鬼給你們上些清水吧,既不喝茶,也不喝酒,你們可還滿意?」
說罷,她便吹鬍子瞪眼地盯著還敢在她面前紋絲不動的惡鬼們,他們畏於司命仙君,只好又悻悻咽下這口惡氣,退去一旁,眼含熱淚從每個人的私囊里再搜刮出一些水。
魅依依不捨地掏出自己的水袋子,語氣哭地發顫:「這地獄唯獨缺水,咋們大傢伙兒每日苦求犄角鬼使才換來一滴潤口的水,現在竟然被她全拿去康慨地招呼客人。」
瘟大爺也氣啊,自從清黎來了自己又失了地位又被散成屍塊,也要每日忍著清黎練法,他心中暗生一計:「放心,她得意不了多久了。待我們把她這孟浪的醜事全部告訴司命仙君,那仙君必然生氣,定要她不得好死!」
惡鬼們在身後暗裡打著算盤,清黎光明正大地夾在兩個痴情的男子斡旋,一會兒給七爺捶肩,一會兒給月老賠笑。
哄的那二位是終於消了火氣,她低聲下氣地列好誰也不許動手,誰也不許急眼,才敢問道:「月黎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到月黎的名字,謝必安清雅的身姿渡上一層頹色,反觀霍連徵強壓著心中怒火,啞聲道:「月黎,可能並未死…」
謝必安也緩言:「月黎的死是我在往生鏡中和清黎親眼所見,你呆在忘川橋上整整被困十年,還得是清黎在凡塵替你伸冤才能保你不墮怨憎一道。十年被困,消息閉塞,你又如何敢坦言月黎沒死?」
「逝者已去,終究是回不來了。」
聞言,霍連徵眸底渡上了一層失落感,清黎聽著逝者已矣心中也微盪著波浪,她在凡塵時親手毀了埋在他心中的情花,如今的扶桑不是蕭璟雲,而是那位不染一絲塵埃和七情的扶桑,她不敢去見扶桑…
害怕相遇時,害怕曾滿眼溫情的他變得冰冷,害怕他不記得自己,或者害怕身為神君的他會以這段私情為恥,恨不得讓這些污點碾碎的一乾二淨。
霍連徵撤去鋒芒,將一條發光的紅繩擺在石桌上:「我和月黎在三生石上互刻了對方的姓名,再以二人的精為抽出一部分附在這根紅繩之上,若有一人生死,紅線則斷。」
「如今現在紅線未斷,說明月黎還活著。」霍連徵聲音微啞:「若我未猜錯,月黎應該被關在了上清仙境的某處,我要去上清尋她。」
謝必安垂眸:「你的話我暫時不能全信,但事關月黎的任何事情,我皆會追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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