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黎曾在赤華台和此人有過一面之緣,正是御鯤而來的玄冥。
她正欲開口,玄冥身邊走來一位膚白貌美的美人替清黎婉言:「玄冥,你老毛病又犯了。明明是為了不讓她身處險境, 非要擺出一副殺伐的樣子嚇退別人才肯罷休。」
玄冥被言中了, 臉色難看:「電母, 閉嘴。」
南翁仙齡最大,縷著片花的鬍鬚:「你是哪裡的小仙, 還是快請回吧, 此賽你不該來。」
清黎瞧著三人同仇敵愾的樣子,心中起疑。仙獸賽本該是個人站,而現在本該素不相識的三位大仙竟團聚一處。現在細細想來,夜遊神也早就發現今年仙獸賽似與往年不同, 所以才嘆了一句今年連深居簡出的玄冥也來參賽。
現在只能肯定一點,眼前三人組團是另有目的, 絕非來奪冠首。
玄冥一副臭臉極為陰沉直至逼近清黎, 握著鞭柄勾起她的下巴:「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本仙走人, 別逼本仙動手抽你。」
猙突然一躍而下,狠狠實實地以自己的重量砸向了玄冥腦袋, 爪子胡亂挑起他的煙發:「你小子,怎麼說話呢?」
玄冥捂著頭上腫起的大包難以置信地眺望著頭上的小貓,語氣懵懵的似大夢睡醒一般:「猙?」
電母難以置信:「猙?那個曾經屠戮妖界的猙?」
南翁眼角皺紋愈發溝壑,懷疑是否是自己老眼昏花。
猙一躍而下,拍拍胸脯:「正是本尊。」
「剛剛多有得罪,還望見諒。」玄冥立馬聲音微弱,很是委屈:「神君並未告訴我們三人還派您來此?小仙還以為只有電母、南翁與我一起奉命來此。」
扶桑果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察覺上清有人作祟,登峰塔暗藏玄機,與清黎不謀而合。
玄冥又問:「還有,您為何成了一個弱貓模樣?」
猙五尾搖搖晃晃,爪子不停地扣著臉,不知如何圓謊。
清黎倒是站了出來,一改低焰氣勢,翻身做王:「當時是怕你們辦事不利,昨夜特意喊我與猙來此助你們一臂之力。這具貓形也只是為了蒙蔽夜遊神等人,讓他們放鬆警惕。」
玄冥兩掌相合道了句神君深謀遠慮,輕易信了清黎的說辭,又問:「那您是?為何從未在神君身旁見過您?」
清黎扶額,他們的關系自然見不得。
電母雙手抱胸:「神君身旁侍奉之人寥寥無幾,我們皆認得,為何你我從來沒見過?」
清黎踹了踹猙暗示它為自己解圍,猙略帶埋怨地剜了一眼,以只能二人聽見的心語交流:你不是自封是君上的夫人嗎?何需我再扯謊一個身份?
清黎沒好氣地回瞪了一眼。
猙白了清黎一眼,輕咳幾聲引得三人紛紛側目:「這可是大名鼎鼎的、自封的,君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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