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林滿臉笑容地收下陳三狗的吹捧。
他道:「不過,三狗啊,我這錢也不能白借,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
「建林哥,你有什麼條件都只管說,別說一個,就是一百個我都答應。」陳三狗樂得找不著北。
「那倒不至於要一百個條件,你就答應一個就成。」
陳建林不慌不忙地伸出手,「你先借我一千。」
「好——等等,你說啥?」
陳三狗反應過來後,瞪大了眼睛,猛地站起身來瞪著陳建林。
「你不是說什麼都答應嘛?你先借我一千,然後我再借你錢,別說百八十了,兩百我都借。「
陳建林樂呵呵地說道。
陳三狗脖子上漲得通紅,青筋凸起,他氣急敗壞地說道:「陳建林,你這是在拿我開玩笑啊!」
「明明是你在開玩笑才是。」
陳建林不急不忙地拿起碗筷,「咱們的關係借你一元都嫌多,你倒好,一開口就借個百八十,你和我開玩笑,我自然就要和你開玩笑了。」
「好,好,你陳建林果然是了不起啊,我倒要看看你以後能過什麼好日子!」
陳三狗冷笑一聲,甩手而去。
「吃飯。」
陳建林對陳三狗的狠話根本不放在心上。
陳三狗這種人就是孬人,這種人不用怕,除了嘴賤,他們沒有其他的本事,比起防備這種人,那些不會撂狠話的人,才更加需要提防。
老話說得好,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會叫。
當晚,陳建林和宋貝回家的時候,白秀英就和他們提起了徐婆子的這件事。
宋貝和陳建林都已經不以為奇了。
不過,陳建林卻是說道:「爹,媽,我想過陣日子等生意做熟了後,在縣城裡租個鋪子。」
「啥?」
陳國成險些把手上的碗給打翻了。
他一臉錯愕地看著陳建林,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白秀英倒是不驚訝。
她早就看出他兒子蠢蠢欲動了,以他的性格怎麼可能只安心於做個攤販。
租個鋪面這種事,雖然有些難以相信,但的確是陳建林幹得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