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下下策,一旦劫持人質,她就不能繼續待在王府,否則就會拖累謝停舟。
想到這裡,她心中竟生出了一絲不舍。
李昭年面露訝異,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江斂之如此失態。
「你們如何認識的?」
沈妤死死盯著江斂舟。
江斂之定了定心神,緩緩道:「不知殿下可否記得我恩師。」
李昭年若有所思地頷首,說:「林紹因貪墨而獲罪,我曾聽聞你與他女兒青梅竹馬。」
江斂之急忙去看沈妤的臉,生怕從她臉上看到一絲不愉。
可看到她面無表情的臉後,心中又隱隱覺得失落。
「恩師雖已伏誅,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與恩師之女談不上青梅竹馬。」
李昭年道:「那與眼前這人又有何關係?」
江斂之道:「她是遠親,老師獲罪她們家受到牽連,不知為何入了宮。」
李昭年若有所思,「前年宮裡是進了一批人,想來是那個時候進來的,對嗎?」
沈妤在心中已經把江斂之家的祖墳都刨了。
他可真會扯謊,他扯謊居然扯到了林家頭上,上輩子林清漓推她下水,他若不提,她忙得差點忘了還有林清漓這個人。
可既然他提了,那等她有時間,定要好好「照顧照顧」林清漓這個人,以免讓她日子過得太舒坦。
沈妤:「回殿下,沒錯。」
李昭年頷首,「都別跪著了,起來吧。」
繼而對江斂之道:「昨夜皇兄受驚,還是先去東宮探望吧。」
江斂之默了默,看了一眼沈妤,隨即提袍跪了下來。
李昭年大驚,再看沈妤便明了過來,「可是為了這
宮女?」
江斂之道:「既見了便不能袖手旁觀,還望殿下成全。」
成全你爺爺!
沈妤已經親切問候過江斂之的祖宗十八代,要不是他橫插一腳,她便能和宮女借採買之由順利出宮。
用得著你來操這份閒心?
左右不過只是為了一個宮女,對李昭年來說就是張張嘴的事。
「斂之先起來。」李昭年親自扶了他起身,說道:「一個宮女本也不是難事,只是昨夜才出了刺客,如今刺客還沒能找到,不如緩上兩日……」
見江斂之一臉凝重,「罷了,刺客也不可能是她,人你帶走,若出了事由我來擔著。」
江斂之起身,揖手道謝:「謝殿下成全。」
他知道如今沈妤在宮中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險,可他還要先去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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