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停舟伸手攔了一下,倏忽間又改變了主意。
窗外風雨依舊,房中的亮起了溫暖昏黃的燈。
沈妤抬起燭台看他,見他面頰淤青,唇角都還帶著血,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哥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沒關係的。」謝停舟看著她,如蛺蝶撲翅般輕輕地眨了下眼,「這是我應該受的,他氣我們還未拜堂成親便同榻而眠,不合規矩。」
沈妤著急地到處翻著柜子找藥,回了句:「那也該好好說,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呢。」
謝停舟看她忙得像個陀螺,在屋子裡轉來轉去,覺得這一頓打受得挺值。
「大哥是正人君子,自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況且是發生在你身上,而我是卑鄙小人,為了能時常看見你才出此下策,他不理解也是正常。」
沈妤放下藥,拉著他坐到桌邊,「你別妄自菲薄,你又未曾強迫於我,錯也是我們兩人的錯。」
「若是早日成親,大哥興許就不會如此生氣了。」謝停舟輕輕地說。
他握住她的手,被沈妤掙脫開。
「你別動,我給你擦藥呢,不然明天起來不知道腫成什麼樣子。」
「若是丑了,你嫌棄我嗎?」謝停舟問。
沈妤說:「你先別說話。」
兩人離得很近,沈妤淨了手,在指尖蘸了點藥膏,一點一點塗在他被打傷的臉上。
「嘶—— 」謝停舟輕輕吸氣。
「弄疼了嗎?」沈妤湊上去輕輕吹著。
輕柔的呼吸帶著她身上的香氣撲在臉上,謝停舟閉了眼,「你好香啊。」
沈妤說:「我們用的是同樣的澡豆
。」
閉上眼後,感受更為清晰,她輕撫的手,她的氣息,她垂落掃在他手上的髮絲,無一不在向他招著誘惑的手。
謝停舟睜開眼,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那我怎麼沒你香呢?」
沈妤停了手,湊到他頸邊聞了聞,「你比我香,你衣服上的松木香好聞。」
謝停舟笑了下,扯得臉頰和嘴角都發疼,又瞬間收了笑容。
「疼了吧。」沈妤嘟囔道:「他打你,你打不過就喊我呀。」
「那我和你哥打起來,你幫誰?」
沈妤想了想,「你又打不過他,我難不成還幫著他打你嗎?我肯定是幫你攔著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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