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見到舸笛身邊多了個陌生人,下意識便有些護主。打量姜逸北的目光實在是談不上善意。
姜逸北自然把這人的神情看在眼裡,不過卻沒說什麼,只是不動聲色地問這瞎子道,「這位是?」
舸笛也不細說,只說是招的馬車夫。
姜逸北「哦~」了一聲,心道,哪兒招的馬夫武功底子這麼紮實?
姜逸北道,「辭了吧。」
舸笛:「辭了?」
姜逸北:「有我在你還要什麼車夫?」
理直氣壯的簡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車夫大哥看了姜逸北一眼,然後默默做著自己的事兒,把雞插在樹枝上,放火邊靠著,一副「與我無關,老闆怎麼安排我怎麼做事」的樣子。
姜逸北道,「我瞧著這柴火不夠旺,要不勞煩這位再去拾一些回來?」
車夫看了一眼舸笛,舸笛以為姜逸北要說點什麼,不方便有人在場,於是點頭應允了。那人便站起身再次離開了。
姜逸北笑道,「你這找得車夫夠聽話的啊?」
舸笛:「那是自然。」
姜逸北:「沒事,我也可以很聽話的。」
舸笛:「…………」
這有什麼好比的?
舸笛:「你要給我趕車?你知道我要去哪兒嗎?」
姜逸北,「天架山,玄機閣。」
舸笛:…………
舸笛一滯。
卻沒想到姜逸北接著道,「你原本不打算去天架山也沒關係,反正你現在要去那兒了。」
舸笛:「…………什麼?」
姜逸北:「因為我要去天架山。」
舸笛有點懵。
特別想勸姜逸北說人話。
實則姜逸北根本就不知道舸笛的目的地,純屬趕巧,都要去天架山。
他真正的意思大概就是,不管舸笛要去哪兒都沒關係,反正現在你得跟著我走。我去天架山,你就也得去天架山。
姜逸北自顧自地從包袱里拿個米餅子,掰開一半分給了舸笛,順帶發善心給一臉懵的舸笛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