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毛料裡面沒有東西明無相也無所謂，就當他收走青靈竹後對這位姜老闆的歉意吧。
聽到明無相的詢問，姜老闆不由得一愣，石林裡面的石頭是毛料他是知道的，翡翠毛料在外面的價格是不低，但是他石林裡面的毛料全都沒花錢。咳咳，是他師兄為了祝賀他出師可以獨立開店的時候送給他的。
石林的設計也是師兄的好友幫忙弄的，講真，姜老闆對石林的設計不懂，不過看著是挺舒服的，所以才讓師兄他們隨便折騰。私房菜館內的竹林也是師兄弄來的。
如果是其他人開口問的話，姜老闆也許會馬上搖頭拒絕，現在是明無相。說句實話，眼緣這事嘛，一言兩語很難說得清。但是在姜老闆的眼裡，明無相這小年輕的確合他眼緣。
姜老闆也沒有賣關子，直接笑著回答，“如果是其他人開口我絕對是不會點頭，不過今天是小朋友你開口，石林里的毛料，一兩塊還是可以的。”反正石林里的石頭不少，搬走一兩塊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
聽到姜老闆喊他小朋友，明無相尷尬的摸摸鼻子，然而不等他開口，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顧唐突然開口喊明無相，“無相。”
“嗯?怎麼了?”聽到顧唐突然喊他，明無相馬上被拉走了注意力，疑惑的走到顧唐身邊。
顧唐開口的時候，一直只注意明無相的姜老闆也把視線轉了過去，當他看到坐在輪椅上顧唐的容貌時，眉頭微皺。
姜老闆的視線全都專注在顧唐身上，因為顧唐的容貌，總讓他有種熟悉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看過。
想不通，姜老闆直接開口問了出來，“這位客人，我感覺你很面善，我們之前是不是有見過?”
聽到顧唐喊他，明無相還以為顧唐發生什麼事了，但是顧唐還沒開口呢，姜老闆的詢問讓明無相的心再次咯噔一下。
臥槽，怎麼誰看到顧總都感覺他面善!不過想想也不奇怪，顧唐的身份，註定他就是千萬人中最矚目的哪一位啊。
把又飄走的心思迅速拉回來，現在可不是感慨顧唐怎麼牛逼的時候，現在重點是怎麼回復對方感覺到顧唐面善這個問題。
不過不用明無相找藉口，一把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一絲調侃，“因為顧哥他是大眾臉啊，姜老闆感覺熟悉很正常。”
“……”
大眾臉果然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往哪裡搬。
被易行稱作大眾臉的顧總，表情依舊淡然，他身邊的明無相，用了很強的自制力，才沒讓自己的表情在易行的話中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