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給這些痛感排一個痛感度的話，顧唐拔除雙腿那些陰毒靈力的痛感是最高的，然後就是洗髓丹，之前明無相使用的洗筋伐髓液就是洗髓丹的低配版，最後才是鍛骨丹。
顧唐點點頭，表示了解，同時對明無相口中的洗髓丹表示好奇。
“你說的洗髓丹，是不是跟小說中寫的那樣，洗筋伐髓後就可以修煉了?”
“誒，顧唐原來你也看小說啊?”
比起顧唐的問題，明無相的注意到貌似有點歪。
這也不奇怪，一看顧唐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喜歡看小說的人，尤其現在的網絡小說還不算流行，不像過幾年，等那些網絡小說大神的IP越來越紅的時候，就算不看小說，也能夠在電視上或者網絡上聽過不少這些熱門IP文。
“咳咳。”顧唐看到明無相一臉驚奇，就像發現什麼新大陸的模樣，有點哭笑不得，咳嗽一聲，讓明無相把話題拐回來。
話說如果不是為了更多了解明無相，他也不會去看小說啊，尤其是玄幻小說。
顧唐看的重點是小說裡面的功法以及丹藥之類的。至於劇情，他一直很難理解，為什麼一個什麼能力都沒有隻會各種嚷嚷拉仇恨的男主，居然能夠得到小說中各種身份高貴的美女們青睞。
顧唐回憶一下他認識的四大家族中的小姐們，她們不聯手虐死這個風流成性的男人都有愧家族的教導了。
顧唐感覺自己的思維散發有點遠，默默的拉回來，臉上掛著淡笑，一點也沒讓明無相看出他剛剛在走神，等著明無相的回答。
被顧唐用著這樣的眼神看著，明無相摸摸鼻子，開口回答道：“洗髓丹應該說是讓有用修煉資質的人，通過洗筋伐髓，然後就可以開始修煉。不是所有人服用洗髓丹後都能夠修煉的。”
明無相是因為本身就擁有水木雙靈根，通過洗筋伐髓液，洗筋伐髓後，才能夠開始修煉。
如果是一個沒有靈根，也沒有修煉武道的普通人，先不說他能不能忍得住洗筋伐髓過程中產生的痛感，就算他忍得了，也不可能突然從凡人變成擁有修煉資質的修煉者。
所以無論是使用洗筋伐髓液還是洗髓丹的普通人，最多也就是身體比起以前要更好而已，或者還能活得更長一些?
聽到明無相解釋洗髓丹不是讓普通人可以修煉，而是讓原本能夠修煉的人，擁有修煉的機會而已。
顧唐很想開口問明無相，他有沒有修煉的資質，不過最後還是忍了下來，眼帘微垂，遮住眼中越發陰鬱的情緒。
明無相雖然不知道顧唐的在想什麼，但是卻可以敏銳的察覺到顧唐的氣息有點不對，不由得擔心的開口問道：“顧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