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路不怎么堵车。”郑泽运扫了一眼台子上的食材,又问,“晚饭吃意大利面?”
“Euphy特供黑椒牛柳意面,只有男朋友才能品尝,怎么样,想吃吗?”
“想。”
“那你去坐一会儿,开饭了我再叫你。”
郑泽运却脱了大衣挽起衣袖,握住沈意疏的肩膀把她推到一边:“坐享其成不是传统美德,我来煮红酒,你去处理牛肉吧。”
“干嘛还要抢着干活?”话是这么说,但沈意疏还是老老实实走开了,把燃气灶前的位置留给郑泽运,反正他比她懂酒,这个活儿交给他更好。
洗净的青椒红椒洋葱切丝,再来就是把牛里脊肉逆着纹路切成细条,有一阵没下过厨了,沈意疏切肉时顺带回忆菜谱里对调料的分量说明,一分神就出错——切到手了。
“啊!”
郑泽运抬起头,注意到菜板上正在流血的沈意疏的左手食指,知道她是切着手了,把这边的酒锅关小火,然后拉过她的手想看看伤得怎么样。沈意疏倒吸一口凉气,脸都皱成一团。
“怎么了?”伤的是手指,他握到的不是手臂么?
“没……没什么。”沈意疏佯装镇定,咽下小臂上传来的痛楚,想抽回手,“不小心切到了而已,我去贴个创可贴。”
郑泽运没松手,福至心灵地攥住她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把袖子抽了上去。
他看见了她手臂上未愈合的裂口。
一道又一道。
第181章Onelasttime
仿佛是冲击过度,大脑无法解析“自残”与“沈意疏”的联系,于是陷入了宕机。他就那样直直地盯着她的伤口,眼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