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颂在昏昏沉沉中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一汪温热的液体包裹,龟头被吮吸的酥麻,舒爽入骨的生理快感让他不断沉沦。
好在他惯性的对万物都存了丝理智,可惜还是略迟了,睁开眼发现事情已经超出控制。
残留的药物令他反应有些迟钝,待他挣扎着看清身上的人时,瞬间震惊的瞪大了双眸,几乎是下意识道:“小月,下去。”
可事与愿违,他素来温和惯了,脱口而出的话非但没有一丝威慑力,反倒因为刚刚醒来的缘故,声音带着几丝喑哑,在这淫靡的氛围中,显得色情至极。
“咕唧”
未等阮月开口身体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私处不合时宜的冒出一股淫水,不偏不倚的落在紧贴小穴的龟头上,龟头中间的那道小缝瞬间兴奋起来,似是想把淫水全部吞入茎中,翕张的速度远比之前快得多。
过分激动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似是全部血液皆涌向了下身,文颂的阴茎又涨大了两分,近乎到了骇人的程度,棒身原本交错纵横的青色经络也被憋成了牛肝色,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
“小月,我是哥哥。”
文颂眉头微锁,像是察觉不到下半身的异样般,再度开口道。
此刻,他的神智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理性打败了本能,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明,同他平时说话的样子无异,只是隐隐含着些不可置信。
话罢,文颂伸手想要将身上的人拽下来,怕伤到阮月,他的动作放的很轻,可越小心翼翼就越容易脱手,不知不觉中将自己陷入被动之地。
瞧着身下人明明几把硬的要死,可嘴比几把还要硬的样子,阮月挑挑眉,非但没有被抓包后的心虚,反倒越发猖狂起来。
她的腰肢扭动的愈加妖娆,眼眶中渐渐漫出生理性的泪水,说出的话也染上了浓重的鼻音,听起来魅惑又不堪:“哥哥.....哥哥舒不舒服,小月好舒服。”
似是认定了文颂不会拿她怎么样,阮月挑衅般的想就着这背伦的快感,顺势让肉棒插进体内,可天不遂人愿,身下人的耐心已接近告罄。
阮月的私处就像发了洪水一样,内外润滑到了极点,性器不匹配的问题已然不攻自破,难以成为这场荒唐性事的阻碍。
文颂清楚的感觉到他只要稍稍抬腰用力,顺着滑腻的淫液便可以进入到那温暖窄小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