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粉的身体抽搐着,没力气了,仰面向后倒去。她躺在桌上,双手无助地抓着头顶的桌沿,“不行……又变大了……怎么办……”
鹤生抓住她的双腿拖向自己,在她惊呼之际,凑到她的嘴边吻了吻,“乖,说两句好听的来,我就帮你……”
文卿意噎了半天,经过方才的事,她再也不敢在关键时刻唤她主人求饶,生怕她在这时候还要折磨自己,想了半天,怔怔地吐出两个字,“鹤生,求你帮帮我嘛……”
虽然这人早说穿着衣服要叫她鹤生,这却是她第一次如此称呼。
显然这人也愣住,看着她,眉眼间尽是惊喜。片刻,释然一笑,再次寻了她的呼吸,索取、掠夺。
腿心中的手指在其中摸索了一番,找到一截短绳,勾出T外,轻轻将那物往外面拉。
涨大之后,那物带着微妙的软意,果真有半分肉的意思,牵出T外带来的摩擦又是一阵蚀骨酥麻,教人骨头都酥了。
“嗯、唔~”
已经来到穴口,穴口并未被撑开,再要拉出来,可就疼了。
吻暂罢,鹤生抬头看她,“想要我现在取出来,还是等明天它自然消下去?”
文卿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她也不确定该不该,或许她明天就会后悔,但情之所至,当下火热的情欲中,她迷蒙着双眼主动揽上她的脖颈,哀求啜吻,“就现在……鹤生,快点,我要难受死了……”
跟她的这段背德的姑嫂关系就像走钢丝,尤其当王家那二人的事情传开后。
但是这种可怕的背德在深夜却化作一种让人心向往之的刺激。
“啊、”瞬间撕裂的痛苦打断了她的思绪,“不行不行、要死了……好疼……”
拉屎都没听过只拉一半,鹤生见她如此,一下用力,将其整个抽取出来。
“啊!”一瞬间,文卿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了。
她瘫软在桌上,那湿漉漉的粗长之物被举到她的眼前,“你看,它变大了好多,吃得很满足的样子呢。”
上面还挂着几缕血丝。文卿见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变态!你这变态!这好歹是我的第一次,怎么能让这东西就给……就给……”
“不过是几滴血罢了,代表不了第一次。”鹤生笑着将她吻住,一手去抚慰她的腿心,直到疼痛的感觉在这种温柔之下渐渐消去,适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