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抓着树g,撅起臀部,身后那人手里拿着戒尺,在掌心试了两下轻重,便掀起她的衣服,扒下她的裤子。
虽然此时已是深夜,但在院子里做这种事,到底还是教人害怕,“等、”可是不等她拒绝,她便感觉下身一阵凉津津的风吹过。
文卿抓紧了树g,瑟缩着身体哀求,“进去好不好?我害怕……”
冰冷戒尺好似威吓一般轻轻落在浑圆的T上,鹤生笑眯眯凑近她的脸颊,“该叫我什么?”
“主……主人……啊!”
戒尺狠狠落下,臀肉猛一阵颤抖,一道粉红的长痕缓缓浮现。文卿呜咽了一声,五官疼得皱成一团,“坏蛋……”
“嫂嫂这么叫我,难道不是与我求欢的意思么?”说着,她将手伸到腿心,拨开贝肉摸了一把里面的湿润,随即将什么物件往她的身体里塞。
“唔、”异物感让她夹紧了身体,她的腰被按住,随后感觉她用手指将那物件往深处顶了顶,就好像采耳的时候碰到了脆弱的耳膜一样,让她害怕,“讨厌,不要……”
“这东西越湿越粗,嫂嫂切不可发浪。”鹤生又取了一个,来到她的后庭。
拨开T01N缩得不见一点缝隙。
“放松一点。”她一面哄,一面将软木塞子顶开层层蜷缩的肉褶。
文卿浑身簌簌发抖,后庭被入侵的涨意让她泪眼涟涟地哭饶,“那里怎么可以……不行、太胀了……唔呜……不行……”
鹤生凑过去吻她,“乖,可以的。”
在文卿被吻得周天打转之际,顿觉后庭猛然被力道撑开,褶皱被尽数抚平,软木塞子将那里堵得严严实实,涨得她小腹都鼓胀起来。
“呃、唔……”泪水坠落,文卿难以喘息地张唇呜咽了一声,感觉前穴的物件似乎又胀大了一些。
前后夹击的酸涩涨意让她两眼发昏,双腿发软,即便那人放过了她的唇,也无济于事,“取出来好不好,好奇怪……好难受……”
“为什么要取出来?这是惩罚,可不是为了取悦嫂嫂。”鹤生另又取了两枚夹子,伸入她的衣服,夹在她的乳尖上。
不等她适应这瞬间的酸疼,身后又是一下戒尺挥下来,在她无助哭叫之际,她听见耳边传来那人低柔的声音,“一共十四下,嫂嫂数好了。”
文卿忙不迭点头,“啊、一……”
又是一下,“啊、二……”
“啊、三……唔呜……”
每次挥打下来,她的身体便被刺激得紧缩起来,同时双x异物的鼓胀感也变得格外分明,难以获得任何快感让涨意显得尤为空虚,以至于她清晰感觉到自己开始淌水,感觉到前穴中的物件不断变大,撑得好像她的小腹都要被顶起来。
臀部亦是疼得要裂了似的,各种刺激,一时教她心慌地直哭起来,“不要……不行……唔呜……主人、主人……求求放奴一马……”
此时她的臀部已经红作了一片,被软木塞撑开的后庭可怜兮兮地红肿起来,一搦白皙素腰无力地陷折下去,几缕发丝从发髻中脱逃,袅袅落在蝴蝶骨上。
“真是娇嫩,”鹤生放下了戒尺,“嫂嫂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
文卿一时哭得说不上话,一个劲只顾用这最后的力气来抱住她。
抽噎了半天,才楚楚可怜地道:“主人可怜见疼疼奴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