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的死並不代表什麼,她於他不過是個代替品,活著的時候不能撫平他的傷口,死了的時候卻把他的傷口再一次的挖開,然後撒上鹽,讓他再一次的看見他自己的無能懦弱,再一次的看見沈爺的殘忍狠心而已。
秦烈握了握拳頭,要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時候,現在他不夠強大,現在他殺不了沈爺。所以他要忍下去,呵呵,他秦烈真能忍,忍了一次又一次。忍的嘔出了血!秦烈那一晚背對著沈小三再也沒有回頭!沈小三也沒有煩他,老老實實的躺著。
第二天,沈小三竟然能夠爬的起床,坐在桌上還能沒心沒肺的吃飯,秦烈問他:“要去上班嗎?”
沈小三看著他有些遲疑,最後還是同意跟他去上班。他去上班無非是換個地方睡覺而已,果然在哪坐了沒有一會就歪著睡著了,屁股看樣子好了?好了是不是可以再來一次?秦烈不無惡意的想,把他抱腿上坐著的時候,那個笨蛋才醒了:“秦烈……我想睡覺。”呼出的氣都是熱的,秦烈貼上了他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他哄他:“這就是睡覺。”扒下褲子抱著他壓進去的時候秦烈近乎舒服的嘆了口氣,發燒了,溫度很熱,都快將他融化了。那個笨蛋說的話更讓他心裡舒服:“疼……秦烈……我疼……”
知道疼極好,就是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疼,就要讓你知道我比你還疼。就要讓你陪我一起疼。
笨蛋知道疼了,眼淚嘩嘩的落在他脖子裡,雙手竭力的抓著他的肩膀,渾身都繃緊了,緊的他疼!
秦烈拍他的屁股:“放鬆點。”“疼……秦烈……疼……”秦烈含著他的耳垂輕輕地吸,重重的允,貼著他揚起的脖子密密麻麻的吻,單薄的襯衣被他一點一點的咬開,含著胸前的乳尖細細的啃咬,這個笨蛋終於撐不住的哼出聲音來:“唔……”梨花帶雨的臉上勻出了紅暈,輕輕的哼聲如同催情藥,身體上的放鬆跟讓秦烈如魚得水。他握著他肉墩墩的屁股開始進攻,緩慢而深邃,小笨蛋摟著他的脖子細細的哼哼,喊著他的名字,一聲比一聲綿長,一聲比一聲纏綿,秦烈……秦烈……兩個字讓他喊成了救命的藥劑,喊成了甜絲絲的湯汁,他在這綿長的呻吟里發了狠的欺負他,掐著他的腰把他高高的拋起,然後再接住他,摟緊懷裡,壓進懷裡,死死的摟著,死死的壓著,反壓在辦公桌上,高高撅起的屁股一無保留的對著他,任由他揉搓。
不能不說四年的同床共枕磨出了共同的契合,無論再暴虐的欺壓最後總能生出無法抵抗的快感,無論多麼的恨他總會忍不住抱著他,總會在他回頭看他的時候去吻他那雙汽水迷濛的眼睛,是不敢看他,還是不願意去看,已經分不清楚,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只集聚在了他的身體裡,想更深一點,想更快一點,可是卻在他強烈收縮里,一下一下捨不得出來,只能抱著他轉著圈的研磨,這樣不舍不出的交合讓快感一再的攀升,在他最快樂的時候,他忘記了仇恨,忘記了隔閡,把他緊緊的抱在了懷裡,死死的扣緊了他的靈魂深處。看著他倒進自己懷裡的那一刻,他心裡生出了強烈的報復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