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這麼累的嗎?」白圖圖抬眼看著常盛昏睡的側臉,鼻子皺了皺。
空氣里還有些浮游的精元,想到剛才常盛對他做的事,頓時覺得大腿根火辣辣的痛。白圖圖後知後覺地紅了臉,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羞惱。
「混蛋!」白圖圖鼓著包子臉惡狠狠地瞪了常盛一眼,昏暗的光線下,男人剛才欺負自己的那處蟄伏在陰影中,看得白圖圖羞憤欲死,急忙扯過一張薄被扔過去蓋住。
摸摸自己滾燙的臉頰,白圖圖恨得牙痒痒的,但又不能責怪常盛。
常盛根本就不是那種見色起意之人,是因為誤食了淫蛇情毒發作才會對他這樣,而且這兩日常盛對他很好。
「看在你是無意的和幫了我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白圖圖撇撇嘴。翻了個身,想要調整個姿勢睡覺。今日心情大起大落的,又剛化出人形,他身心俱疲又虛弱,得好好休息。可翻來覆去怎麼躺都覺得不舒服,白圖圖乾脆意念一動,變回了小兔子的模樣。
翹起後腿撓撓頭,白圖圖抖抖小耳朵,頓覺神清氣爽!
還是本體的模樣自在!白圖圖滿意地跑去枕邊窩著。
他已經是個人了,才不要睡乾草窩呢!
天色大亮的時候,床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
這麼晚了?
刺眼的光線從敞開的窗戶射進來,常盛眼睛微眯,急忙坐起身。
然而比生物鐘失准了更讓他驚訝的是自己的模樣——下身光溜溜的涼颼颼的!一眼就看到那沉甸甸的東西直直垂在兩腿間!
怎麼回事?常盛臉色鐵青,一剎那間腦海里自動浮現一副旖旎香艷的畫面。
肌膚如玉眉目如畫的少年躺在他身下,哭得對他又捶又踢,可他卻不管不顧地……
常盛神色難得羞窘,耳朵一陣陣發熱。
怎麼無端端做起春夢?是這具身體太久沒發泄了還是昨日喝了野雞湯,又吃了紅燒蛇段,補過頭了?常盛懊惱地撿起丟在床尾的褲頭穿上。
前世一心撲在家族事業上,沒心思談戀愛,後來因為身體病弱,內心十分抗拒別人惋惜的目光,又不想拖累別人,以至於年過三十他還沒結婚。可沒想到一朝做春夢,居然夢到和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糾纏不休……
難道他是個彎的?
常盛陷入了沉思。
這麼多年來,他遇見過不少出色的女性,其中不乏有些對他有意的,那些女性都很有個人魅力,可他一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原來他潛意識裡就不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