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如實回答:「甜。」
「我也嘗嘗。」言罷,青年挑起他下巴狠狠吻了上去,肆無忌憚的品嘗他嘴裡的甜蜜。
白圖圖:「!!!」
白衣男子被奪去呼吸,極度虛弱的他只能任由青年摟著腰身在他嘴裡攻城略地。眼角餘光瞥見眼睛睜得老圓下巴都快嚇掉的白圖圖,這才想要掙脫青年的鉗制,可他是靠白圖圖剛才輸送的妖力才勉強維持住身形不潰散,並不敢亂動。
察覺他的不專心,青年眸色一沉,加深這個吻。
白圖圖:他、他、他還在這裡坐著呢!
怎、怎麼可以這般旁若無人地做這種事情?
不,不對!白圖圖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臉色漲得通紅地喊道:「快、快放開前輩!」
舌頭被咬了下,青年吃痛,停下動作。
「夠了!」白衣男子氣喘吁吁地推開他,眼中閃過一絲羞惱,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病態的暈紅。
青年也不惱,修長的指撫上他染上血色的唇,眼中滿是愛戀地輕輕吻了下他臉側:「真甜。」
白衣男子臉上的艷色便又加深了些。
白圖圖看看他,又看看華服青年:「你、你們……」
白衣男子也不解釋,而是淡淡道了句:「洛城最近不太平,你速速離去。」
「急什麼?」華服青年把頭擱在他肩上,眸色沉沉地看著白圖圖,「故人多年未見,怎可不坐下來好好敘敘?」
「小公子,不若你和我們一道回去,好讓我們略盡地主之誼?」
白衣男子眉頭輕蹙:「小嵇,他是只兔子。」
白圖圖愕然。
前輩這是在告訴青年他是只兔子?
這青年是知道妖精存在的,並且知道前輩也是妖精?
他對妖精……沒有偏見?
果然,華服青年聽了面不改色,還滿不在乎地道:「能讓你開心就好,管他是兔子還是別的什麼。」
兩人的對話怪怪的,白圖圖不明白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但救命恩人的情況如此糟糕,他怎麼可以不管?
白圖圖正色道:「前輩,我孤身一人來到洛城,還沒找到落腳的地方……」
華服青年投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道:「即使如此,你便上我們家住吧,反正我們家房間多得是。」
不等白衣男子開口,白圖圖立馬道:「那就打攪了!」
白衣男子無法,又考慮到白圖圖若是在洛城逗留,住在自己那反而更安全,於是不再說什麼。
白圖圖下車,把大花捎上,華服青年另外安排了馬車讓他跟在後頭走。
等白圖圖到了青年所說的『我們家』才明白『我們家房間多得是』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