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臂相纏,各自飲盡杯中酒。
「酒、酒喝完了,可以摸了嗎?」白圖圖實誠的問。
他話音剛落,唇邊的酒漬就被常盛舔去。
男人灼燙的唇舌從他嘴巴一點一點往下落,火熱粗糙的大掌按耐不住在白嫩的肌膚上摩挲。
白圖圖被揉得低喘連連,氣憤又委屈地瞪著常盛:「你說給我摸的!」
常盛扯掉身上的喜服,把他的手按在胸前,啞聲道:「你摸。」
白圖圖狠狠抓了一把,道:「你、你躺下來,不許動!」
常盛眉頭輕蹙,遲疑片刻,終是在他被自己欺負得水汪汪的眼眸的注視下,往旁邊一躺。
白圖圖一翻身,爬坐到常盛身上。
少年就坐在自己熱血奮張的地方,常盛悶哼一聲。
「真好看……」目光在男人肌肉緊實的上半身流連,白圖圖著迷的低頭撫摸親吻。
男人身上濃郁的陽剛之氣勾得他心蕩神馳,白圖圖把臉貼在常盛胸口去感受肌膚灼熱的溫度,一陣陣有力急促的心跳聲打在他耳膜上,讓他沉迷陶醉。
這個男人是他的了。
少年眼裡自然流露的歡喜叫常盛心頭悸動,他抬手輕撫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眼中青玉翻湧。
「你這麼一直摸,又不讓我動,怎麼洞房?」
白圖圖咬了他一下,常盛冷抽一口氣。
「你不要動,我會自己來!」白圖圖驕傲地說道,「胡緋給了我幾本畫冊,我研究了好久呢!」
常盛眸色沉了沉,哄道:「那畫冊在哪?你看不懂的地方我們一起研究。」
白圖圖搖搖頭:「我都看懂了!我做給你看!」說著繼續俯下身在常盛身上親親摸摸。
常盛極力忍耐,任他在身上點火,誰想白圖圖真的說到做到,逼得他直接繳械投降。
喜燭緩緩燃燒,投在牆上一坐一躺的影子忽然變換了位置,高大的黑影抓住纖瘦的黑影,片刻後影子又變了,兩個黑影疊在一塊……
待喜燭燃盡,牆上的影子消失,屋裡時高時低的叫喊也停下來。
黑暗中,男人穩穩的抱著軟成一灘水的少年往洗澡房去。
翌日醒來的時候,白圖圖感覺身上乾淨清爽,就是全身酸軟,尤其是腰部以下的位置像被碾過一樣,腳都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