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沈崇感覺奇怪,但術士總是要吃飯的,有其他的職業也沒什麼,「感覺不像是語文老師吧。」
「聽說是教數學。」
沈崇想到在某個綜藝節目中看到的「數學就是你不會而我會的就叫數學」,現在放在這位樓大師的臉上應該很貼切了。
秦正容插一句:「易數強吧。」
年輕人:「對,對數字極為敏感。」
「因為時間倉促,現有的信息就是這樣,臨水路的施工現場的信息能夠問出來的都問出了,只剩下施工方尚在溝通中,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提出嗎?」
有人舉手道:「與施工方的主事親密的人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嗎?」
「施工方的關係人脈中,並沒有人受到影響。」樓大師回答。
這就意味著主要原因還是在工地上,不過也不排除施工負責人有其他特殊的方法避開了,畢竟自己的工地上出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總不會認為只是賠個錢就能擺平吧。
沈崇心中其實更傾向於施工負責人知道點什麼,他們明顯是排斥他們這群術士過來的。術士是為了幫他們解決問題,可他們卻表現得很抗拒。
「知道為什麼施工方不願意配合嗎?」秦正容問道。
沈崇:「難道不是有什麼隱秘?」
年輕人一臉菜色:「其實是,施工方不願意承擔請術士的錢財,兩邊多在聊這件事,錢談攏了,估計就差不多了。」
沈崇:「……」
所以要說,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秦正容不是很驚訝:「怪不得他們都不急,也極少提到施工主事方。」
又是討論了好一會兒,樓大師道:「今天就先到這裡,明天正午陽氣最足的時候我們先進去看看。」
會議結束後,分配為外圍小組的留在會議室畫符,其他人需要進去的人則需要去準備他們慣用的東西。
外圍小組有七個人,年輕的算上沈崇和秦正容也才三個,剩餘四個,是二三錢天師。
「你們也是外圍,也是你們這麼年輕。我叫吳門,二錢天師了,你們呢?」剛剛和沈崇說話的年輕人自我介紹起來。
沈崇瞧著身前的符紙和硃砂心中懷著事,他可真怕他畫出來的東西不太行導致別人用不了就大發了,隨口說:「我是沈崇,他是秦正容。」
「哦,久仰久仰。」吳門一臉恍然大悟。
沈崇指著秦正容:「你聽說過他?」
吳門搖頭。
沈崇:「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