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沈木陽將繩子系好,沒好氣的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他這個徒弟他就來氣。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賠罪禮物?」
「呵,你怎麼就不說給你爺爺買一份或者做一份禮物?」
「每年不是都有送嘛。」沈崇上床,在床上盤腿作著。
沈木陽再次給穿滿了三色的珠子施加法訣,然後遞給沈崇:「這個戴著不要脫下來,可以遮掩你的體質和身上的陰氣。」
「您以前不都是給我的小包嗎?怎麼現在整這個花里胡哨的了?」
「你要不要?」
沈崇直接戴在手上:「要,怎麼不要。」然後他打開了原來的小包,這才發現竟然都成灰了。
「這個東西大約能撐三年,三年後你自己想辦法。」沈木陽將剛剛取出來的東西一一放回去。
「爺爺啊,您這是不管我了嗎?」沈崇乖巧坐。
「都成年了我還能管你一輩子不成?」沈木陽也上床,他睡在床外邊,同沈崇道,「你那個同學一身陽氣足,你能待在他身邊就待著,對你絕對沒壞處。」
「恩。」沈崇小聲應下來。
沈木陽知道沈崇的性子,這是不情願了,不過也不要緊,反正他私底下已經拜託那個叫秦正容的同學了,讓他幫著照顧沈崇。這幾年為了借東西,反正他都已經不要臉了,多求這麼一次也無所謂。
「那你那個跟你身邊的朋友怎麼辦?」
沈崇:「其實我沒想讓他跟著的,但是他跟我說,他看見的未來里,跟在我身邊他能活下來,我也挺好奇他的能力的,就留下來了,當時沒想到安置的事情,現在才想到,我也有點頭疼。」
「呵,那你自己想去吧,我睡了,明天起來時不要吵醒我。」沈木陽將被子拉上翻身就睡。
沈崇重新給沈木陽掖被子後才關燈入睡。
另一邊秦正容與許文彥面對面,仿佛進入了談判模式。
「你身上帶著黑暗的氣息,去不掉,和沈崇在一起只會帶來更多的麻煩。」秦正容一聲冷氣,盯著許文彥,心裡討厭得不行不行的。
許文彥慢吞吞抬頭看著秦正容,接著慢吞吞說道:「其實我也可以跟在你身邊的,在你身邊我也能活,但是我的感覺告訴我你不好接近,而且跟在你身邊會有些坎坷。」
秦正容皺眉:「你是不是只要能活就行?」
許文彥認真思考:「是的。」
「那你就跟在我身邊,不要跟著沈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