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取這個名字就有意思,不過男人也完全明白他剛剛看見的違和感來自哪裡了,男人分明就是在盜取女人的東西為自己創造財富。
沈崇去菜園洗要下火鍋的白菜,正好路過,看見男人後道:「現在不早了,你要不在這裡吃點?」
當然,如果男人沒有給香油錢提禮物的話,沈崇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秦正容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擋在沈崇和許文彥喻男人之間:「沈大師說他想下點苕粉吃,這苕粉是不是要提前泡水?」
沈崇嘴癟下來:「早知道就放得更隱藏的位置。」
沒回答秦正容的問題,沈崇拎著一籃子的白菜:「老頭子,苕粉糊湯,晚上再下,中午吃白菜。」
秦正容也跟著進去。
男人吃過午飯,就沒有在道觀多留,只是臨行前問了許文彥,那副畫賣不賣?許文彥搖頭,不賣。
收拾好要出門的行李,沈崇閒著沒事,看見許文彥畫畫想到離開的男人似乎挺喜歡那副畫的模樣,直覺得不對勁。許文彥的畫風他可是見識過了,看了的人是要掉Sam值的。
沈崇過去的時候,許文彥正在畫人物的臉,剛將女人的臉畫完,正在畫男人的臉。
畫的挺正常的。
「是因為能力得到掌控的原因嗎?」沈崇隨口問道。
許文彥沒回答,是無所不在的秦正容回答的:「一半一半。」
沈崇面對秦正容,可真是無話可說了,仿佛是他的背後靈一樣,只要他注意到自己周圍環境,這貨絕對就在他身邊。
不太想和秦正容的沈崇仔細欣賞起來許文彥的新畫。
這一仔細瞧,他就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女人不就是剛剛那人的妹妹嘛……」
「不過這男人似乎不像他。」
「這個男人應該是女人的男朋友吧。」秦正容說道,「名字叫竊取,挺合適的。」
沈崇想到許文彥的能力,這大概就是往後的情景吧。
不過這個竊取的線是從女人的肚臍出來的,大概以後冤報福報都被竊取了吧。沈崇對這個沒什麼興趣了,更是覺得道觀可真小,秦正容可真是無處不在。
第二天將收的衣物快遞到溫泉酒店的位置,幾個人就等著出行的那天到來。
請柬在北方,與屬於偏南方的清泉市距離有些遠,四人吃完中午就直接搭車去機場,等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