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崇自己都覺得要蠢哭了:「呵呵,當我什麼都沒說。」
秦正容握勺子的手鬆了松,幸好他剛剛沒應下來。
吃完飯,沈崇去樓下倒垃圾順便去開水房打熱水,回來後開始寫老師布置的論文和實踐報告,沒怎麼注意秦正容,等他再次抬頭的時候,正好看見秦正容拿著保鮮膜,似乎在尋找開口在哪兒。
「我幫你吧。」說著,沈崇看了眼手機時間後起身從秦正容手上接下保鮮膜。
沈崇撕開保鮮膜,秦正容沒動。
「你脫衣服呀。」
秦正容低頭看比他矮半個頭的沈崇,低聲問道:「你確定?」
「啊?你莫不是害羞了吧。」沈崇抬頭,手微微抖了抖。
秦正容在前,就算是正常的幫助,都帶著一種奇奇怪怪的味道。
秦正容脫掉上衣,沈崇趁這個時間將空調溫度調高些,轉頭看到秦正容精壯的肌肉上有大塊大塊青紫,背上肩上有擦痕,腹部纏了繃帶,胸口貼了個狗皮膏藥。
「還好還好。」比沈崇想像中好多了,「我感覺你擦擦就好了,我正好打了熱水。」
「已經兩三天沒洗了,這藥也要重新換。」秦正容的意思也明確。
沈崇將傷口都纏上保鮮膜,只剩胸口的狗皮膏藥未揭,他準備伸手,秦正容後退半步:「這個就這樣,藥不需要換。」
「這裡被巴蛇咬了?」蛇大多都有毒,牙齒孔也小,倒是很符合這樣一個狗皮膏藥貼在上面。
「不是。」秦正容,「是我自己剜的。」
沈崇:「……」一時也找不到話說。
「鳳凰火種早與我融合,補充的話也就是我的血了。」
沈崇想到他曾說,這次給秦家老宅的鳳凰火添了火種的事,他將手上保鮮膜放下,多看了兩眼狗皮膏藥:「疼嗎?」
秦正容抿嘴,問道:「你想聽真話嗎?」
不用多言,沈崇也知道秦正容的意思,即便秦正容知道沈崇懂,可他還是說道:「我疼。」
沈崇感覺整個人的心都酸了。
「你受傷了不方便上去,晚上睡我的床吧。」
「那你呢?」
沈崇抬頭看秦正容的床鋪:「睡你的,可以嗎?」
秦正容點頭,心中卻不如此認為。
洗完澡出來,秦正容就將沈崇勸到床上,他盤腿坐在外面,整個人狀似無意的將沈崇堵在床內側,取出藥膏讓沈崇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