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戴著面具,但是於羨莫名其妙就覺得他說話的時候,嘴巴是貼著自己的耳朵都,於羨耳朵更紅了。他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可能被調戲了,於是後退一步,問,「你為什麼要戴著面具?」對於看不到臉的人,他都有三分警惕之意。
雪蓮妖摸著自己的面具,語氣怨懟,「因為我的臉會嚇壞人,我害怕吾主也一樣離我遠去,於是就戴上了面具。」
於羨道歉,「對不起,我是帥哥,不太能懂你的想法。」
雪蓮妖發出低低的笑聲,並沒有因為於羨的冒犯話語而生氣。
於羨自知理虧,於是問他,「晚點我的宮殿會有很多人去喝酒,你要一起去嗎?」他邀請道。
雪蓮妖說:「榮幸至極。」
於羨出去巡邏一趟,帶了一隻雪蓮花妖回宮殿。
狐狸精一開始看到於羨帶了一隻陌生的生靈回來,還以為他要開葷。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雪蓮妖,一臉嫌棄,「原來你喜歡這種裝純的啊,一開始就告訴我不就好了。」
於羨快要被她氣死,這大概是他見過最精/蟲腦的人了。
雪蓮妖笑了笑,然後介紹自己。
他說,自己是一朵長在山峰上的白色雪蓮花,早就成精了,只是之前都一直默默待在山頂。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那麼多的同伴,他高興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有人表示了憐惜。
狐狸精不屑,果然是一朵白蓮。
「你之前都住在山峰之上?」有妖怪覺得驚奇,「我怎麼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你。」
「我也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你。」雪蓮妖說。
「啊哈哈哈,沒有關係,相見即是緣。來呀,兄弟,喝一杯。」他樂呵呵地給雪蓮妖倒了一杯酒。
雪蓮妖戴著面具,看著放在桌面上的一杯酒,默然不語。
「面具掀了吧。」有妖魔提議。
雪蓮妖抬手,扶緊面具,「不行。」
妖魔們不執著這件事情,見他拒絕摘面具,他們其餘幾個人就一起喝起來。
「吾主。」有妖魔擠在了在一旁喝酒的於羨的旁邊,「昨天我們唱了歌,今天我們來跳舞嘛。」她的手搭在於羨的肩膀上,豐潤的胸/部往於羨的身上撞。
在一旁盯著的雪蓮妖,身上頓時升起一股殺氣。
本來坐在他旁邊的妖魔,默默挪開了位置。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昨晚的事情,於羨就要生氣了。「昨晚你們不想聽我唱歌,就把我灌醉了是吧!」
妖魔聽到了他追責的話,立刻就心虛了,她立刻擺手,「我昨晚不在哦。」
「我明明看到你了。」於羨的記憶力比普通人的好多了。
妖魔繼續給他倒酒,「總之,我們來給你跳舞吧,撫慰一下吾主失戀以後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