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狐狸精在一旁偷笑,然後拉下自己衣服,露出自己圓圓的肩頭,準備重振威風,再接再厲勾引於羨。
於羨對上狐狸精的眼睛,遺憾地搖頭。
首先不可能是你。
狐狸精鬱悶地拉上衣服,然後喝酒。
「吾主喜歡什麼樣的人?」雪蓮妖盤腿坐在他的旁邊。
「走開,走開,這個問題由我來問。」一旁的小妖魔著急了。
雪蓮妖伸出手,他的手看起來柔弱無力,實際上用力過度,一下子就把小妖魔給推翻了。
於羨喝下幾杯酒,人已經開始飄了,「香香軟軟的女孩子。」他吃吃笑著。
「那不是標準!」雪蓮妖突然認真起來,甚至死板到有點不認理的地步。
於羨喝酒了,他眯起眼睛,細想自己找老婆的條件。這一個二十多年都沒有成功談戀愛,似乎也並沒有細想過這個問題。在摒除掉柳霽塵以後,他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後只能說,「香香軟軟的女孩子。」他有點苦澀。
「吾主喝醉了啦!」妖魔們判斷出來了。
雪蓮妖默然不語,然後坐在於羨的旁邊,一步也不願意挪開。
另外一旁,狐狸精勾搭上了新的對象,她對著一壺酒吹了一口氣,頓時,請酒就變成了媚酒。妖魔明知如此,還是喝了下去。接著,他歡歡樂樂地抱著狐狸精,離開了原地。
於羨桌子上的一壺酒已經喝完了。
妖魔們想要給他倒新的一壺酒,但是酒罈已經空了。
「這裡還有酒。」一隻妖魔拿起狐狸精桌上的酒壺,扔了過去。
妖魔用尾巴接住,然後放到於羨的桌面上。
於羨不疑有他,直接倒上酒,喝了起來。
他的酒量本來就不怎麼,喝完這一壺以後,人立刻趴在桌面上,又開始打嗝了。
妖魔們在跳舞,為他們伴樂的妖魔彈著琵琶,學著凡人的少女捏著嗓音,故意唱淫/辭,「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情侶蓋鴛鴦被,連理枝共枕眠,脂粉用香汗流淌。
你猜這對情人,究竟是在做什麼啊。
有妖魔聽懂了,紛紛捂著嘴巴笑。
於羨喝醉酒,覺得身體都在燒,尤其是那故意百轉千回的靡靡之音,更是讓他的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