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了的人是於羨,但是發病的人好像是柳霽塵一樣,就算做完了事情,他也一直攀著於羨,要去親吻他。「我想這麼做想了很久了。」柳霽塵把他按在床上,語氣略微興奮。
於羨問:「能讓你興奮的點在哪?」
「這一種強迫外貌看起來是流連花叢,但其實對方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兒的感覺很好。」柳霽塵不介意跟他分享自己的內心感受。
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設?
於羨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閃避他的親吻。
柳霽塵顯然是玩上癮了,「給我親!」
於羨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立刻就卸掉了力氣。
柳霽塵親了下去。
就在兩人氣氛正好的時候,於羨問他,「你也喜歡跟他做這種事情嗎?」
「誰?」柳霽塵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呢?」
柳霽塵覺得,這是一件解釋起來非常麻煩的事情。
如果他跟於羨說,他就是你。於羨保證會把他扔出去,然後轉身就走的。連一分鐘的解釋時間都不會給他。
於羨明亮清澈的眼睛對著柳霽塵,柳霽塵莫名就心虛了。
他一心虛,就被於羨掀開了,「那我們還是來聊點正經的事情吧。」
柳霽塵躺在床上,說,「例如,你其實記得上輩子的事情這件事情?」
於羨記得自己是說漏嘴了,「我記得。」他抬起下巴,「我誕生的第一年,就被魔靈域的妖魔撿回魔靈域養著,第二年的時候,正道人士開始反覆潛入魔靈域。就算這裡的妖魔殺死了幾個修道者,都沒有辦法震撼其餘的人。然後到了第二年秋天的時候,一個戴著面具的人來到了魔靈域,把我抓回了瓊華重玄關起來。我從那裡逃了出來,過了幾個月,大雪的那一天,那個戴著面具的人混在正道的隊伍裡面,想要來殺死我們。」
柳霽塵覺得他真的是記得一清二楚,「然後呢?」
「然後,我大概吞噬了不止一百隻妖魔吧,抽出了損魔鞭,把那個戴面具的人按在地上打,一雪前恥,還有殺了一半來入侵魔靈域的道人,成功把他們驅除。」那一戰以後,他的身體受損,整天臥床休息,
然後在冬至的那一天,他穿著短褲,在溫暖如春的臥室里休息,一陣白光閃爍,妖魔涌著來求他庇護。
他發現那一陣白光將一切都吞噬了,他也不知道後續會怎麼樣。如果沒有死的話,穿著一條短褲暴露在冰天雪地中有點太過於刺激,於是於羨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上,被炸飛了。
柳霽塵還是第一次聽說自己死後的世界是這樣的,「所以你這是第一次重生?」柳霽塵問他。
於羨:「……也不是。」他比重生要來的複雜。
柳霽塵在等他解釋。